衛淵可謂全神貫注,自從手腕挫傷後,他一直佯裝不適,現在似乎那腫的像蘿蔔一樣的手腕已經痊癒了。
閻以涼看著他,緩緩搖頭,“你想抓他?”
“有何不可?”現在這麼亂,正是好時機。
下頜微繃,閻以涼瞬間躍下去,衛淵一詫,隨後也躍下,兩道影子飛速加入戰局,將原本纏鬥的幾個人也驚著了。
一個一身黑袍的人在有人加入時就後退打算遁走,然而,加入進來的人不是他的護衛而另有其人,一時間他也很意外。
那兩個人在進來的同時便直朝肖黎而去,他只是後退了一段距離就被截住。
對方那三個一直與他交手的人也極快的跟過來,以為跳進來的兩個人是幫肖黎的。
然而,他們大錯特錯,那兩個影子一左一右截住肖黎,一人更是直接拍了肖黎一巴掌,他不等反抗,便被兩個人挾著直接帶走了。
速度很快,眨眼間消失在黑暗的林子中。
“衛郡王?閻捕頭?我們還真是有緣。”被挾著,肖黎左右分別看了一眼隨後笑道。
“的確有緣,哪想在這裡也能碰得到五皇子。”衛淵也笑,純良的不得了。
“閉嘴,抓緊他,他會縮骨功。”閻以涼冷冷呵斥,她扣著肖黎的手臂並且擰到他背後去,手上力氣很足,指節泛白。
“別緊張,難得相聚,我不會走的。”肖黎安撫,換來的是閻以涼更用力的抓扣,他手臂都要碎了。
“五皇子誠意這麼足,閻捕頭要相信他才是。”衛淵扣著他另一條手臂,儘管嘴上這麼說,可是也加重了力氣。
“你們倆敘舊可以等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們倆‘相親相愛’。”閻以涼十分煩躁,恨不得對方死,不如打一架來的痛快。假惺惺的做戲,很是厭煩。
“相親相愛?閻捕頭的措詞可真是有意思。我肖黎也是娶了妻的人,並且娶的還是你們大燕的公主,我對男色沒什麼興趣,儘管衛郡王姿色不錯。”兩條手臂都不是自己的,肖黎被迫前行,可是嘴上完全不吃虧。
“無論在大燕還是你們小小的祁國,定然找不出我這等容貌的,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尤其你們祁國水土清奇,遍地都是五皇子這等糟糠之色。”衛淵也反擊,並且十分坦然的承認自己樣貌不俗。
閻以涼深呼吸,對他們二人已經忍無可忍。
“你們倆若是這麼喜歡打嘴仗,那就吵個夠吧。”她忽的停下,並且鬆了手,肖黎與衛淵朝著另一側躥出去幾米,之後就彈跳的分開,動作幾乎都一樣,生怕對方有什麼病症傳染給自己。
雙臂環胸,閻以涼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他們倆,這二人也別罵對方,骨骼都很清奇,都很奇葩!
活動了一下兩條手臂,肖黎分別看了看他們二人,他劍眉星目,即便是不笑,可是也沒有陰險可言,他長了一張不是小人的臉。
“閻捕頭,你剛剛的一巴掌可是運足了勁兒,你打算把我打死麼?”剛剛就是閻以涼拍了他一巴掌,以至於他沒及時的逃脫,而被他們倆抓住了。
“她的確有這個心,不過礙於我還不想讓你死,你僥倖存活。”衛淵開口,打嘴仗繼續。
“衛郡王一向自詡仙人之姿,跑到這荒山野林裡好像和你的仙人之相不是很搭調。莫不是,衛郡王知道我會來,特意千里迢迢來等我的?”有的時候,自作多情這個詞兒聽起來也很噁心,比如現在。
“五皇子會不會來我真的不關心,不過現在我關心了,五皇子是來搶錢的呢?還是護送這錢的呢?”衛淵覺得肖黎知道些什麼,所以他才會想抓他。
“看來,衛郡王也知道這錢啊。”肖黎笑,一邊發出嘖嘖的聲音。
“你和肖霆,誰是搶錢的?”閻以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