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電話的時候,聽見你似乎喝了些酒,我不太放心。”邵正澤開口說了一句,已經抱著她坐到了床邊,小丫頭眼眸中水光瀲灩、臉頰泛著輕微的酡紅,很明顯有些清淺的醉意。
這才想起來剛才和林思琪在燒烤店小包間的時候,的確和他透過一遭電話,心裡都是酸酸甜甜的快樂,徐伊人“嗯哪”一聲,胡亂的連連點頭。
“不能喝酒還在外面逞強!”有些無奈的將額頭抵在她有些微灼燙的額頭之上,緊緊攬著她不停晃動著的腰身,邵正澤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癢癢的。小人兒一時間有些忍受不住,“阿嚏”一聲。
再抬眼,兩隻手捏著邵正澤的臉,依舊是覺得猶在夢境一般。
眉眼彎彎的笑,吸了吸鼻子,湊過去,在他英俊的面容上胡亂的親吻著,溼溼嗒嗒的口水一時間沾了他滿臉,嘴裡喃喃低語道:“沒有吶!我就喝了兩小杯啤酒而已。”
“你的體質,根本不能喝酒知不知道?”想起上一次喝了一點紅酒就迷迷糊糊的她,邵正澤越發慶幸自己趁著夜色尋過來,不然一會糊里糊塗睡熟了,這丫頭夜裡肯定有的受了。
“是嗎?”太過意外、又太過高興,小人兒此刻面對面坐在他腿上,搖頭晃腦,拖得長長的顫音在空中一波三折,可愛又迷糊的小樣子讓他一顆心越發柔軟,眼眸裡的笑意也是跟著越發濃重了。
神色鄭重的對著她點了點頭,捧著她的臉頰,目光深深的看著她,語氣溫柔道:“以後記下了。一個人在外面的時候不要喝酒,哪一種都不可以。”
“嗯啊。”用力點頭答應,身上的人手掌卻是突然使勁的推他,猝不及防間,邵正澤仰躺在了床上,明亮的燈光映著他的臉,身上的小人兒愣了一下,痴痴的笑,猛地撲過去,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一邊含糊不清的叫“阿澤”,一邊嘀嘀咕咕著“你真好”,湊到他臉頰上,溼溼的香香的吻含著一些酒氣就毫無章法的落了下來。
親了額頭親眼睛,親了鼻樑親臉頰,親了臉頰咬耳朵,似乎是不知道如何下口才好,一遍又一遍的逡巡著,重複著這樣親吻的動作。
被她這樣的襲擊弄得又無奈又好笑又心軟,邵正澤伸手扶住她的肩,看著她紅著臉嘟著嘴,一個用力,半起身將她整個人壓到了身下。
“阿澤。”她眯著眼聲音軟軟糯糯的喚他,小貓一樣細細長長的聲音像柔軟的羽毛,劃過他的臉,拂過他的心。
順勢俯身低頭,摸著她的臉,湊到她耳邊,他語氣低低、帶著嘆息:“該拿你這小東西怎麼辦才好?”
“什麼?”身下的人兒聽不真切,撅著嘴反問,紅豔豔的水潤的唇微啟,邵正澤心神悸動,湊過去,準確無誤的將她所有低語呢喃盡數封住。
時間過去很久,屋內的燈光依舊是耀眼而明亮,她又是溼淋淋出了許多汗,光裸的滑不留手,滑膩的肌膚在他掌心,他覺得手中盛開一朵一朵的花。
不到一米七,對他來說,她實在太小,每每在家裡素面朝天扎著馬尾逗貓逗狗,讓他覺得她根本沒有長大,心地簡單的像個小孩子。
眉眼彎彎的笑,彎著唇角笑,露出整潔的一口牙齒笑,有時候,羞窘又臉紅的抿著唇笑,無論多少次,自己開口喚,她總會帶著那樣柔軟的笑意窩進他懷裡,乖得像個聽話的小孩。
爺爺喜歡小孩,整天將“重孫子”這樣的字眼掛在嘴邊,可他不喜歡,有她就夠了,她就像是他的小孩,他願意一直寵著護著,一顆心已經被她塞的滿滿的,哪裡來多餘的位置放得下別人。
可有時候,又會想象,如果真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女兒,延續著她的生命,冠著他的姓,那會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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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讀者說“進群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