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金刀嬸大刺刺地說。
“嘻嘻,要等阿拓的人才不是我啦。”我只好出賣百佳。
“你放心,阿拓如果敢不要你,我就用鐵頭功撞死他!”鐵頭義氣萬千地說。
我差點沒一巴掌印在他的光腦袋上。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這麼久了,你們怎麼沒有在一起呢?”小才從胳肢窩裡抓出一隻倉鼠,交在我的手掌裡。
“怎麼你們大家都這麼說?”我摸著小倉鼠,根本沒看清赤裸裸的小才是怎麼把牠變出來的。阿拓正在樓下跟勇伯玩象棋。
“因為本來就是這樣。不信?隨便彈我的排骨看看。”小才挺起胸膛,要我伸手彈他瘦巴巴的肋骨。
我隨意彈著,小才嘴巴閉上,但居然有一串清脆的鋼琴鍵聲。
“腹語?你自己學會了腹語?”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