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打電話:“你不說休假麼又去杭州?我現在病了住院了你趕緊來,不來你看著辦吧!”
不知道大家看過《奮鬥》沒有?小白特像裡面的向南,典型的Beijing Boy。他是我在剛出校門一家實習單位認識的。當初是侃友,興趣愛好也相近。
那時候沒人拿PSP,他就有。我老跟他搶著玩,然後有一天我要走了,沒人跟他搶了,他覺得不是滋味,就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半天也不說什麼事,我拿著聽筒瞌睡了好幾個鐘頭,他才說:“彤彤,做我女朋友吧?”
我琢磨了兩天,還假模式樣地把他帶去見好友,好友評價是這樣的:“有點痞也有點帥,內心純良,風趣幽默。”我一聽褒義詞居多,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當時想法是這樣的:反正遲早要交男友,那就這個吧。何況紅葉那邊聽說已經訂婚了(雖然日後證明當時的說法只是謠傳……)我也正想斬斷情絲、迴歸正途,可以說,他來得很是時候。
感情是有的,但愛情呢?我說不清。
朋友們說,初戀是難以忘懷的,它包含了所有浪漫的情愫。這種情愫隨著戀愛次數的增多而轉淡。為愛痴狂、歡悲喜淚將稀薄得如紙片一般輕脆。
我信了。
小白的嬉皮笑臉讓我輕鬆,他的自負遷就了我不願深究的內心,他是適合我的。這就夠了。
陽光燦爛的午後,我抱著大竹買來的漫畫書看得津津有味。本以為會迎來小白的風塵僕僕,沒想到,卻等來了子矜的大駕。
敘述到現在,女主角子矜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一定令眾位看官感覺掃興。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才剛剛開始……
XX是時尚類公司,做服飾和化妝品生意。聽推广部前輩講,時尚雜誌拿子矜是否上刊談回報方式是常有的事。子矜的定位是“CLASS”(格調)之美,我一度不以為然,私下裡子矜沒那麼麻煩,就是對護膚和衣服的追求近乎變態。
也就是說,無論子矜出現在哪,都是一道獨特靚麗的風景。她的臉潔白無暇(參見玉蘭油廣告),穿衣品位出眾。這麼個尤物本該出入高階社交場所,如今現身醫院,免不了要有綠葉陪襯。
這個綠葉就是傳說中的馮助——馮柏同志。
馮柏是北大研究生,屈尊於總助一職一度令我們費解。考慮到此人還有大量機會施展他的“才幹”給大家看,這裡就不多說了。
想當然,下一期“XX人”小報(公司內刊)裡,類似“總經理親□問生病職員體現了XX人性化的企業理念……”的新聞話題,必將有我的客串。
所以子矜他們來,我當是製造輿論效應,一點也不感動。
子矜顯然有些敷衍的神色令我心生鬱悶,何況還有個死人在遠處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沒多久,我就不耐煩了。馮助陽奉陰違的功力可謂練到了至高境界。我滿臉的不出好氣,子矜的心不在焉,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滔滔不絕。沒人搭腔就自己打圓場,沒人應和也不影響煽風點火。
最後我實在不耐煩了,真想來個“排山倒海掌”拍飛這隻禿蒼蠅!趁著死人在門口幸災樂禍,我就怒向膽邊生,使勁瞪著她!同時感覺子矜的眼神飄過來。
終於,耳根清靜了——
“你怎麼還不走?”
“等人啊。”Siren很悠閒地答道。“你——”我還沒說完,就見子矜又回來了。
“翁總,您怎麼又回來了?”不會是忘拿什麼東西了吧?眼神開始四處瞄。
“你怎麼樣?”她的聲音很柔軟,平復了我的浮躁情緒,乖乖地答:“已經沒事了。”
這時候死人已經走了,這人真是神出鬼沒。
她坐在我身旁,端莊有禮:“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