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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

“行了行了,你別裹亂了。我也不想讓他看見我這樣。”說起小白,我倒不想急著見。

大竹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紅葉給我發了郵件,還問了你的近況。”

“哦。”

我倆誰都沒說話,於是我又補了句:“她最近怎麼樣?”

“好像還是一個人,說過完年會回國。”

我心猛地跳了一下,腦子裡掠出來很多關於她的畫面,都是青色的。她雖然叫紅葉,卻喜歡綠色。我曾經親手織了一條圍巾送給她,是很多種綠混在一起織的。她戴上後,笑著說:“我就是紅花,它是綠葉,剛剛好。”

大竹看我不說話,就嘆了口氣:“還忘不了那?你不是都決定跟小白過一輩子了麼?”

“那你還跟我說。”

“我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沒法應付。”大竹還是很瞭解我的,她知道紅葉是我的一道命劫,是處心理陰暗,要時不時地拿出來曬曬,才不至於發黴、變質。她說這事擱誰身上,也不會像你這麼過不去。你太純了,不能說純,都蠢了。

大竹一直陪我到護士來催,才離開。

想著自己在異地受苦,忍不住又給我遠方的爹孃打電話。老倆口搶著電話叮囑了我一番,讓我眼淚差點沒出來,多想回到他們身邊啊。怕他們擔心,沒敢說自己病了,還住進醫院。都說好,哪都好。回去您看吧,長了10斤肉。

掛了電話,發現門口站著一人,身上穿著白大褂。眼熟,哦——siren?看那傲慢的神態,更像了。她怎麼是個醫生啊?

“小貓醒了。人緣不錯啊,異地他鄉的都這麼多人探視。”

我本來想頂她兩句,一想,她是我老總的朋友,還是算了。仔細看她,頭髮盤起,架著金絲眼鏡,還挺像那麼回事。

她走近我,用一種衡量貨物的眼神盯著我看,搖頭:“就是一小孩兒嘛。”

“誰是小孩兒啊!”我最煩別人說我小,年齡歧視。

“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真奇怪。”她自言自語,然後問:“你和子矜是怎麼認識的?”

“她是我老總,我是她職員。”這還需要問嗎?

“子矜為了你連假期都停了。你知道嗎?”

我搖頭,沒聽懂怎麼回事。

Siren開始早中晚在我面前晃悠一圈,應付似的跟護士詢問下病情,也不搭理我。頭兒他們倒是每天“報道”,趁沒人注意,頭兒悄悄和我說:“老總開始過問開業的事了,聽說華南區域經理可能要被辭。”

我聽著有點懵“她這次來不是為了開業的事?”

“是雲副總和馮助負責,她好像純粹是來休假的。結果這邊弄得一團糟,還讓你累住了院……當然,我也作了檢討。”

其實這事沒這麼簡單,辭退華南區域經理只是冰山一角。這裡面關係到公司各派的利益衝突。我那時候聽一耳朵也就沒往心裡去,把職場想得太潔淨了。

子矜不止一次地說她討厭爾虞我詐,厭惡虛偽和不切實際。她選擇我,也正好印證了這一點。不然正如Siren所說,我倆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何以會在一起?

她說,你讓我覺得乾淨。

第 8 章

感冒都能住院,我也真夠倒黴的。想出院還沒人同意,生怕我出去給他們添亂。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再加上死人(Siren)時不時地冒出來,腰板挺得倍兒直,臉跟凍豆腐似的。問多了,她就回我一句:“少廢話!”

三秘也來,一句提綱挈領的話都沒有。“呵呵呵呵小黃你多吃啊。”、“呵呵呵呵小黃你躺下你躺下,多休息。”……我又不是豬!

最後實在煩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