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好,她的那份溫柔是筆墨所描繪不出的。。。容兒,你不要恨她,她沒有錯,錯全在我,是我死纏不休。。。你娘,是天底下最最柔美、善良的女子,她只是運氣不好,遇見了我這麼一個自私自利的男人。”
司馬容的身子微微一顫,雙眸掩在被風拂起的烏髮中,長長嘆了一口氣。
尹韶凌看著司馬容,顫巍巍伸出的手還是縮了回來:
“容兒,我不敢奢望你的眼囿,只要你能過地安好,我以後不會再來。至於睿兒,我既給了他想要的,他便得遵守約定,保你周全。”
司馬容絲毫不以為意:“就算能殺我,他也未必捨得。”
誰都知道,活著的折磨,遠比死更痛苦。
“你倆都一般倔犟、頑固”,尹韶凌悵然:“這一點,全是像我。”
司馬容苦笑不語。
“無修已收我為徒。”尹韶凌道:“從今起,宗榮寺便是我清修之地。”
“能夠帶髮修行,乃是與佛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