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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笑的單牧爵以為她打算棄他不顧。“沒什麼,傷到腰而已。”

“把手拿開。”沙夕夢彎下身拉出他的衣服一視,柳眉微斂。

“小事一件,大概被尖石戳了個小洞吧!”他自我安慰不想增加她的罪惡感。

即使她是冷血的女人。

“你身上有很多傷疤。”見鬼了,她居然不忍。

“年輕時愛逞強好鬥,這是光榮的戰績。”他平淡的道,好像幾度瀕臨死亡的過往不屬他所有。

“扶著我。”她不探究傷口的由來,明白人的好奇心往往會毀了自己。

單牧爵微笑地搭上她的肩,隱隱抽痛的似乎不是他的腰,“你的冰心在融化。”

“海水很冷,也許你需要冷靜。”她非常樂意把他送給大海當魚飼料。

突然,她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你感冒了。”

“別詛咒我。”吸吸鼻涕,沙夕夢攙扶著他坐上後座。

“你會開車?”他記得她連儀表都看不懂。

“不會。”她不需要會。

單牧爵開始憂心地捂著傷口想跨過椅背,“我想我還有能力送你回家。”

“給我坐好。”她冷漠地推他倒回原位,接著發動引擎。

“夢兒,犯不著自殺殉情吧!”奇怪,鑰匙在他口袋裡,她是怎麼辦到的?

專業偷車賊?

“閉嘴。”

車子頓時充滿活力地向前衝去,而她的手根本沒有放在方向盤上,只是冷冷的環著胸目視前方。

“天哪!你是我見過最瘋狂的女人。”臉色蒼白的單牧爵有種反胃的感覺。

“別吐在我家的地毯上,其他人會殺了你。”她們絕對眼都不眨地看他痛苦而亡。

“你的家人嗎?”頭還在昏眩,在刀光血影中討生活那麼久,他頭一回覺得有人可怕。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一個完全不熟悉車子的人居然可以不用手開車,橫衝直撞的闖紅燈,理直氣壯地無視交警的警哨,險象環生的穿過人行道,還差點壓到7-11倒垃圾的店員。

好像政府的道路是為她一人專設,目無法紀的挑戰公權力,路柵、平交道護欄照撞不誤,只兩秒鐘的毫差就遭火車攔腰截斷。

若不是深夜人煙稀少,而她又似乎住得滿偏僻,否則以她“獨特”的開車技巧,相信沒出幾條人命才怪。

或者說是不要命的飛車表演?

好不容易才沖淡些黑道色彩,明……今天的日子肯定不輕鬆,循著車牌找上門盤查的警察不知要安上什麼罪名找麻煩。

唉!一想就頭痛,她一定是上天派來懲罰他昔日惡行的索魂天使。

人千萬不能做壞事,否則報應便接踵而來。

“你很幸運,她們都不在。”放楝空屋不怕遭竊,大概只有女巫做得出來。

一陣刺鼻的辛澀味驚醒他的神智。“我可以問一下那是什麼嗎?”

“不行。”無知才不致抗拒。

“你……”單牧爵吞了口口水,“希望它不是用在我身上。”

“很不幸,你沒有選擇的餘地。”黑稠的一坨拍地甩在他傷口上,在他傻眼之際。

她做事一向講求速度,不容許一絲脫序,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好手邊的事,誰敢拖拖拉拉就是犯她忌諱。

“嘶!你確定這是藥嗎?”痛是他唯一的感覺,宛如萬蟻噬肉。

“沒辦法,你的命不好,只好將就點。”沙夕夢的聲音中略帶淺薄笑意。

煉藥備用不是她的習慣,這種事一向由越雋負責。

而她有先天愛看人痛苦表情的個性,於是在煉製藥膏的過程中多添了兩道味兒,使人在治療中能快速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