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耿耿於懷好些天,不好直接問,拐彎抹角地試探也沒回音,燕然待他也是一如往常。共和國浴火而生,麻煩層不出窮,他自然不便為自己的問題一再叨擾。不過,他怎麼會這樣閒?閒得,完全都不像他了。
“這下他們南北得長久地分成兩半了。呃,我家裡有人也鬧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