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不安生。”
“不許說了,羞不羞。”抬手捂住那些再聽過多少遍,還會臉紅心跳的話。“昱,你莫要總把我當做閨閣中人。即便是與你以夫妻名義相守,我畢竟是個男人,肩上也能扛起分量。”——英琭大大方方往他唇上奪了一香,回身取過衣物幫他穿戴。“其實,為夫早有意帶你同行;更多是覺的軍旅中言行粗陋,恐你適應不來。”
鳳琳德君出場,無疑為冰冷肅殺的校軍場,平添一道亮麗色彩。真個是‘爍爍其華耀紫薇’的好氣象,映襯的正中位上西恆國主,越發英姿颯沓神采逼人。兩人並列直如日月交相輝映。
校軍場中正進行著短刀藤牌佇列演練,刀光閃爍伴隨著與藤牌敲擊出極有節律的聲響,端是振奮人心。其後,唐劭身披金甲手舞金背蟠龍刀,與長槍,煊花斧對試技藝,更是博得校場中喝彩助威之聲響徹雲霄。
英琭偷眼觀察身邊那人的反應,竟是靜得出奇。唯見有一雙眸子亮若星子精光四溢。看到興致之處,一縷狡黠的笑意不自覺間掛在唇角上,不動如山之下,竟是百川吐納的躍動奔騰。
場中一場比試收勢,唐劭領著對陣的兩位將領,在震耳欲聾的喝彩中,立好各自兵刃,大步流星步行至看觀臺前,分別插手施禮。
英琭招手示意唐劭近前,為雙方引薦。老唐會意,閃在一側讓出身旁兩人稟報:“使長槍的將軍名喚姚寧,雲騎衛右將軍,掌握兵刃為吸水提盧槍;使煊花斧的將軍名喚典蒼,兵刃為紫金煊花斧。”
典蒼、姚寧二人復又施禮。典蒼向上拱手道:“末將早聽主公與吾等講過,鳳君先前也是行伍出身,擅使雙劍,兼修雙戟。可惜為奸人坑害,致使如今空有滿腹精技難以施展,委實令人惋惜。”
驤輕笑拱手還禮道:“承蒙典將軍感懷。驤確因傷病被迫散了內力,於武技上大受牽制亦是事實。只不過,當真招呼起來,對手也未見得就能佔去多少便宜。口說無憑,敬請姚將軍慷慨借寶刃一用。驤少時習得一套槍法,不揣冒昧掩飾一回,權作在主公及三位高士跟前班門弄斧了。”
英琭並其他三將聞言皆是一愣。閃念之間還是英琭率先反應笑著解說:“唐劭姚寧,你二人可聽聞過江南虞州‘神槍快劍,玉宇澄清’的名號?那是鳳君的兩位舅父亦是授業習武恩師。鳳君自有習武,於劍法槍法深得真傳,更遑論鳳君的父親沈公,乾坤雙戟更是出神入化。”
說話間驤已經挽起長袍前襟,轉腕別在腰帶上。又讓侍從為其紮好護袖。伸手摘下吸水提盧槍掂了掂,感覺略沉勉強趁手。於是大槍繞身一涮順勢起舞。
四面邊角響,塞上千嶂寒。雨橫風狂掃,長虹浩氣貫。
亂石穿空去,碧血盡紅殘。殘星幾點綴,雪卷一漏天。
滿城白絮風,平蕩三軍前。轉日回天都,易水猶自寒。
山長連水闊,珠雨春風剪。穿林打葉芒,銀河垂地沿。
堅塹固無涯,萬頃豔陽天。萬里雲羅陳,落紅鋪徑滿。
無邊絲雨潤,月華浩如練。蛟龍出海躍,駿馬馳在原。
長河日漸落,秋影映江涵。煙籠樹參差,飛花自翩遷。
回馬雲初霽,星河白鷺緣,尋路穿花陰,夜垂四角天。
一套槍法尚未使完,唐劭姚寧已是驚愕的目瞪口呆結舌難言。幾乎不約而同指定場內:“這···這···這是羅家槍。”驚焐之中姚寧搶先抱拳施禮奏報:“啟稟主公,恕臣無狀。鳳君所示的槍法,乃是羅家槍。末將十二年前赴尚京武科場應試,曾親身領教過,絕不會記錯。”
唐劭隨後也道:“正是呢,臣也親眼見識過。”
英琭心中火花一爆,不做多想,腳下一點飛身躍至場中。落地同時抖出游龍軟鞭,當中繞定吸水提盧槍桿,略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