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步上臺階,男人打架,女人閃一邊,她特識趣的把位置空出來,將戰場交給他們倆,任由他們發揮。
“……”兩個本劍拔弩張的男人,同時抬眸,朝她看來。
這種時候,她不是該焦急的在一旁勸阻嗎?為什麼還能心安理得的坐下吃東西?
不論是風瑾墨還是南宮無憂,都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種悲催、糾結的苦逼感覺,他們明爭暗鬥,是為了什麼?這正主竟作壁上觀?
心底翻湧的戰意,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瑾墨朝後揮揮手:“放肆,在陛下面前怎能這般無理?”
而南宮無憂則雙手攏進袖中,背在身後,這一舉動,令暗中埋伏的隱衛,消除了戰意,再度隱去氣息,迴歸黑暗。
“無礙,朕從不與人一般見識。”說罷,他抬腳步上臺階,在上官若愚身側悠然落座。
“唔,不繼續了嗎?”正捧著茶水喝得津津有味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
“我不是野蠻人。”他淡淡道,目光意味深長掃過下方的風瑾墨。
某妖孽嘴角一僵,他這是在暗示自己乃莽夫?
“從不與人主動爭執。”南宮無憂又補上一刀,頓時,所有朝臣看向風瑾墨的目光都發生了些許變化,畢竟,他們有目共睹,的確是這位尊貴非凡的太子殿下,率先挑起的戰火,他倒也符合野蠻人的標準。
風瑾墨面色黑了半截,什麼叫殺人不見血,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陛下的口才,孤深感佩服。”他拱手道,“果真是近朱者赤啊。”
這話是在暗喻,南宮無憂的口才,是跟上官若愚學的。
“言之有理,朕很欣慰,能得此能妻。”本該動怒的男人,不僅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為此暗暗自得,彷彿跟著妻子學會伶牙俐齒,是一件特了不起的事。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風瑾墨頓時語結,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上不下也下不來,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位二皇子有此等能耐呢?
“皇上,今日乃是國宴,我等理應先感謝兩國使臣不遠萬里趕來祝賀。”崔浩在一旁看了半天,這會兒有些坐不住,這麼嚴肅的場合,怎能淪為爭風吃醋的場地?這會讓南商顏面無存的。
他捧著酒杯起身,想要將話題引到正題上。
“鎮東王所言甚是,本國師此番蒙皇上重託,特地前來,恭賀陛下登基之喜,也祝陛下與皇后能白頭偕老,琴瑟和鳴。”張烈順勢起身,表明來意,並未他們二人送上賀詞。
南宮無憂從進殿後就被冰霜覆蓋的面容,直到這一刻,才略微有所好轉。
“多謝。”他舉起桌上的夜光杯,隔空與張烈碰杯,薄唇順著杯沿淺淺抿了一口,唇齒留香。
“奏樂,起舞!”夜月見局面迴歸正常,急忙吩咐樂師再度奏響喜慶的樂曲,大殿內詭異的氛圍,總算有所緩和。
風瑾墨沒再挑釁,而是喝著杯中酒,安靜得與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