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瑾墨似笑非笑的感慨道。
上官若愚眉心猛跳,她怎麼嗅到了一股嘲諷的味道?
“她是朕的妻子,理應如此。”南宮無憂忽然駐足,停在紅毯盡頭,微微側目,暗藏洶湧暗潮的黑眸,定格在風瑾墨的身上,這話似警告又似提醒。
“呵,倒也是這個理。”風瑾墨漫不經心轉動著手中酒盞,“說起來,孤與上官姑娘……”
“她已是朕的妻子,姑娘一說,再當不得。”什麼姑娘,她分明是有夫之婦!
風瑾墨從未開口喚過她一聲皇后,一直用著姑娘的稱呼,在這片大陸上,姑娘一說,只有還未出閣的女子才應擁有。
他沒有料到,南宮無憂竟連這麼小的細節也能察覺到,甚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出來。
嘴角掛著的邪肆笑容,微微頓了頓,“可在孤心裡,上官姑娘一直是孤以前認識的那位,非南商國國母,此乃私交。”
他犀利的反駁道,已私交二字,將南宮無憂的話給堵了回去。
不少大臣聞到了空氣裡瀰漫的硝煙,卻搞不明白,皇上和北海太子怎麼會交惡,沒聽說他們有舊怨啊。
一些聰明的大臣不停的在三人間來回轉動著眼珠子,很快,他們就腦補了一出兩男爭一女的狗血戲碼,原來北海太子覬覦他們的皇后娘娘,而皇上正在對付情敵,所以兩人才會劍拔弩張啊!
嘖嘖嘖,真沒看出來,皇后娘娘的能耐如此之大,竟連北海太子,也會對她傾心。
四面八方投來的詭異視線,讓上官若愚如坐針氈,臥槽,這些人幹嘛用這麼奇怪的表情看著她?
她摸了摸自己的面頰,難道她的妝花了?
“若愚,你說是嗎?”風瑾墨突然將戰火引到她的身上,眉梢高挑,眸光邪肆。
“啊?”正在神遊天外的某人壓根就沒去聽他在說什麼,臉上爬滿一片迷茫。
“……”風瑾墨深感無力。
“今日只談政務,不談私事。”南宮無憂往前一步,巧妙的擋在他和她之間,用自己的身軀,阻擋風瑾墨看向她的目光。
任何機會,他都不會讓給情敵。
上官若愚眼角直抽,手指輕輕戳了戳面前某人的後背,壓低聲線道:“你搞什麼,擋住我了。”
這樣她還怎麼看路?
“陛下,您可聽見了?勞煩讓道,莫要打擾孤與上官姑娘敘舊。”風瑾墨笑得愈發乖張,只差沒把得意兩個字貼在腦門上。
南宮無憂握著她的手掌緊了緊,眉梢愈發冷峭。
“那啥,咱們今兒不談私事,敘舊什麼的,稍後再說,稍後再說。”上官若愚總算聰明瞭一回,掛著一臉憨厚的傻笑,從他身後冒出腦袋來,打圓場。
她再傻也能看出,他們倆之間不愉快的氣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爭鋒相對,好意思嗎?
見她不悅,風瑾墨頓時收手,身軀軟若無骨般,靠在椅子中央,“好,依你。”
南宮無憂當即皺緊眉頭,這話他是怎麼聽怎麼刺耳。
“太子殿下,你莫要忘了這裡是南商,她是朕的女人。”這是他少見的在上官若愚面前露出這般強勢的一面,霸如王者,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話鏗鏘有力,甚至帶著一股子肅殺,而在殿外留守的是侍衛,個個扭頭向殿中看來,暗處的隱衛,屏氣以待,似只要他一句話,一聲命令,就會出手,拿下風瑾墨。
空氣裡凝重的硝煙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北海國的侍衛面露嚴肅,一字排開在風瑾墨身後。
不少大臣嚇得雙腿發抖,面容發白,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讓他們鑽進去。
“那啥,你們繼續,我先上去吃點東西。”上官若愚掙脫開他的手掌,笑吟吟的繞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