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說著,上揚的弧線緩緩垂下,又是那副無悲無喜的樣子。
“靠,我是不想被你蠱惑。”他想到哪兒去了?
蠱惑嗎?
眸光微微輕顫,若是對她笑一笑,便能蠱惑她,或許他該多在她面前笑幾次。
要是上'無^錯^小說''m'。'quledu'。''官若愚知道他這會兒心裡在想什麼,鐵定會氣到吐血,這丫的,哪裡是純良的人,分明是一頭披著羊皮的腹黑狼!天然黑!
氣惱的離開書房,她直奔自己的房間,剛進屋,人就撲到床上,用被子將腦袋死死捂住:“啊嗷嗷嗷嗷嗷——”
“……”剛走到門口,想要推門進去的上官玲,下意識將抬起的手臂收回來,“孃親這是腫麼了?”
房間裡傳出的大吼,嚇得她小心肝一個勁的猛跳。
“待會兒再進去。”上官白果斷決定,不在這個時候進去觸碰孃親的黴頭,以免撞到槍口上。
兩個小傢伙坐在屋外的臺階上,咬著耳朵,猜測著,自家孃親又受了什麼刺激。
上官若愚一通發洩後,平躺在床榻中,手掌輕輕覆蓋住眼眸,完了,她這次絕對完了!媽蛋!她真的對他動心了!
看見他時,還能做到心如止水,但只要他稍微做出曖昧一點的舉動,她的這顆心,就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撲通撲通的,不甘心的跳動。
“啊啊啊。”她煩躁的扯著自己的頭髮,將美麗的髮髻揪成了雞窩狀,但心裡的煩躁,卻一點也沒減少。
到最後,她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媽蛋!不管了!順其自然。
南宮無憂這兩日明顯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多了幾分親近,在監工時,她會偷偷的注視他,待到自己看過去後,又慌忙移開目光。
會在回到府裡後,替他親手做晚膳,且菜餚全是他的喜好。
上官若愚的改變,不僅僅是他察覺到了,府裡的人,沒誰看不出的。
“唔,孃親也喜歡上白髮哥哥了嗎?”上官玲欣喜的嚷嚷道,如果孃親能和白髮哥哥真的在一起,那真是太好了。
“你成天除了會胡思亂想,還會點別的嗎?”上官白卷著書冊,啪地一下拍上她的腦袋:“孃親這兩天這麼忙,哪有功夫考慮這種事?”
“可是,人家明明白天的時候看見孃親偷偷看白髮哥哥。”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孃親幹嘛要那樣做?
上官玲認定了這件事,任憑上官白怎麼說,她也沒有改變看法。
私塾的翻新工程已經完工,上官若愚肉疼的將工錢付給工人,回到府裡後,便把自己鎖到房中,開始數自己的家底還剩下多少。
原本半截拇指粗高的銀票,這會兒只剩下薄薄的一小疊,她欲哭無淚的瞅著它們,心臟裡還沒結痂的傷疤,又開始滴血。
嚶嚶嚶,入不敷出腫麼破?
雖然心疼銀子,但該用的地方,她還得用,將傢俱搬入私塾,她讓夜月打聽,京城中有名望,且空閒在家的文人墨客,聘請他們到私塾裡教書,她開出的月錢不低,幾乎可以和另外兩間學堂的工錢相提並論。
不少教書先生得知這件事後,還在觀望,只因為,這所學堂是二皇子所設。
上官若愚在私塾的院子裡,擺出一塊聘工的招牌,然後搬來桌子和椅子,把院子當作是面試的地點,等待教書先生上門。
烈陽高照,她足足從早上等到下午,但大開的門前,始終沒有人進來。
不少百姓在門口圍聚,只是在不停的張望。
“我去,怎麼回事?”上官若愚氣惱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這和她預想中的不一樣!她開出的月錢,不低於另外兩間學堂,為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