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昱祺大言不慚。
“你就不怕你的小秀才出事?畢竟這件事可不是那些東家長李家短的破事。”元清潭看著密報,眉頭皺了起來,“曹尚書……我覺得他應該不會變成老糊塗,只不過這種人太過狡猾,確實不如換上自己人更加安心。”
“你們不知道,瀾瀾有多聰明。雖然我不能出去,但是卻可以讓人帶信出去啊。而且我覺得他這幾天應該不太想看到我。”恆昱祺內心的陰影又擴散了出來。他那天回到宮中,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頓,心裡塞的難過,就連去母后那裡都無法露出完美笑容,讓母后唸叨了他好半天。
“皇上放心,這件案子雖然是讓瀾瀾暗中主導,但是我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不是嗎?”恆昱祺笑道,“我們在暗處才能釣出那些人放在暗處的樁子,雖然瀾瀾在明處,可是有唐府的保護,而且,他最能明白我想要做什麼了。”
“我們有沒有放在曹家的暗樁?”想了一個晚上,重濤一大早就把唐八找了來。
“有,重公子可是想好了要如何做了?”唐八問道。
重濤點頭,“那小廝……能利用起來嗎?將功補過的機會什麼的?”
“可以,只不過以後不能在唐府工作了,若是他能完成重公子的要求,可以下放到郊區莊子裡面。”唐八道。
“那我們在曹府的暗樁,是一個什麼位置?”重濤聽完唐八的回答,笑道:“既然皇上想要曹家手裡的東西,那麼以後曹家也就不足為懼了,既然這樣,那就把裡面的暗樁利用起來。他們有的東西,我們也有,甚至要比他們的更好用才是。”
恆昱祺說道:“瀾瀾既然知道皇上想要拿走曹家的權利,就一定會動用唐家和皇上放在曹家的暗樁,裡應外合。”
重濤畫了個關係線,“給他們一個任務,找到在曹府與那個僕役關聯之人,取而代之。”
恆昱祺說道:“扳倒曹家,要從小事著手。我們手裡有著巒編修的把柄,不管曹尚書是否護著巒編修,這件事都可以推到他身上。”
重濤道:“這件事要從巒竹那邊入手,若是巒竹的母親不想出面,就把她好好的保護起來,既然你會偽裝之法,那麼就給我弄一個巒母出來,還有,巒編修需要一個嫂子的出現。”
恆昱祺道:“還有孫大人那邊,他雖然因為自己女婿連累被去了職權,但是一定不甘心,他既然不甘心,我就不信崇王不會在他那裡下手。要知道孫大人的人脈畢竟還是在的,這個對崇王來說十分重要。”
重濤道:“孫大人想給他遠房侄子某個差事這件事本身就有疑點,按說若是旁人遇到這種事,首先要做的就是表露自己的忠心,然後縮起頭來活著,可是他卻找曹大人用往日之事做威脅……我懷疑,那所謂的遠房侄子,很有可能與崇王相關。”
恆昱祺道:“崇王此時起義倉促,畢竟是被我們逼急了的。但是畢竟他一直沒有露頭,雖然有違抗皇命之嫌,可是他是皇叔,若是不能一口氣壓死,他一定會死灰重燃。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停的往朝中安插人。”
重濤道:“拔出蘿蔔帶出泥,讓那小廝做個由頭,把我與欽差大人翻臉之事誇大傳出去,絕對會有人忍不住要動手。”
恆昱祺道:“瀾瀾在明面,想要引得對方動手,一定會把我與他吵架之事散發出去……嘖,我怎麼覺得,他一定會藉著這個機會跑回家呢?”
重濤笑道:“我就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回家了。”
皇上和元大人黑線,“你確定他會這麼做?”
唐八無奈道:“重公子,你確定要這麼做?”
“他絕對會這樣做!”恆昱祺咬牙切齒,恨不得十二個時辰都把自己拴在重濤身邊,“自從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之後,估計每天想的都是如何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