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嫣然一笑道:“別做出一副熊包樣,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六妾,多玩幾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沒女人傾心於你,那隻能說明你沒那本事,你沒看我父皇那把年齡了還喜歡那個調調,整日裡和那些如狼似虎地女人們打得火熱,我看我這幾個兄長裡邊也是景出於藍勝於藍,扇江後浪推前浪啊。”
女郎的奇談怪論對於無鋒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但對方這般肆無忌憚的高見還是讓無鋒耳目一新,他是越來越不能理解這個女人心中的觀點究竟是在一種什麼樣的環境下形成的,說她是絕對男權主義者吧,有些時候她的行為甚至可以稱得上女權主義地旗手,而今日這番話即便是任何一個女人只怕聽到也會掩耳而走。
“好了,玉真,我算服你了,咱們今天不是來討論我的私生活,是不是?我看我們是不是該把話題回到正事上來了。”實在無法再讓對方繼續她的高談闊論,無鋒不得不延手示意對方入座,免得對方站在這窗前再讓她看出一些什麼破綻來,那可真是要讓自己丑態百出了。
“怎麼了?做賊心虛麼?堂堂一個帝國親王,別說玩幾個江湖女子,連十七姐和安琪兒還不是躺在你床上任憑你擺佈,聽說連那名滿帝都的越京國黎氏三姝都爭著上你的床,這些無名無份的女人能夠上你的床那也算是她們祖上有德。”有些屑的收回目光,勾魂蕩魄的眼波重新回到無鋒身上,似笑非笑地反問了無鋒一句:“鋒郎,你覺得玉真怎麼樣?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皇室公主,黃花閨女,人也長得過得去,娶了我,讓我和十七姐娥皇女英共效一夫好不好?”
一連串話語差一點將無鋒噎得背過氣去,作為一個帝國公主,說起話來甚至比她話語中頗為不屑的江湖女子還要直白得多,讓無鋒簡直無法接受。
“夠了,玉真!”臉色終於沉了下來,無鋒直到知道自己再和對方這樣明不白地糾纏下去,還不知道對方嘴裡會冒出什麼樣的話來,這位十八公主再自己面前只怕是最為放肆的人,只怕也只有那個莫倫才能和她一比。
掩嘴又是一陣格格嬌笑,直笑得花枝亂顫,看見無鋒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素,司徒玉真似乎覺得這樣頗為有趣,直盯著無鋒嬌笑,直把那無鋒笑得心中發毛,方才止住笑聲。
“夠了便夠了吧,怎麼,把我招來還有什麼要吩咐呢還是想我了?”一仰身斜靠在無鋒房中舒適的大椅中,斜睨著無鋒有些不豫的臉色,司徒玉真的話即使回到了正題上也帶著半分挑逗味道……
“明天之事安排妥貼沒有?這可是最重要的一環,可不能有什麼閃失,明天晚間我便會安排典論和媒體配合你的攻勢,讓這幫傢伙嚐嚐酷暑烤火的滋味。”無鋒心中鬆了一口氣,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多少心思再和對方深談下去,還是早些把對方打發了才是正理。
“放心吧,一切早就安排好了,那兩個傢伙一直在我手中控制著,如果那幫傢伙需要對證核實,我正求之不得,那陸文夫和田易以及吉林當時都是軍政決策委員會中的成員,當晚安福宮裡發生的事情他們都有所瞭解,只是當時事情之後沒有證據證明而已,現在證據掌握在我手中,我看他如何辯駁。我還邀請了我那位族叔司徒明照,他那時候還擔任著羽林軍統領,應該對這些事情最清楚,嗯,還有大內統領陳子方,相信這些人都會給陸文夫他們一個滿意的解釋,嘻嘻嘻嘻。”
輕描淡寫的將這樣一件重要的事情清理的有條不紊,而如此多的證據收集也需要花費不少精力,但眼前這位女郎卻是恁地胸有成竹,無鋒心中暗自心折,選擇這個女人作為自己的內應,看來還真是一個明智的抉擇。
“那多頓人和倭人那邊呢?可不能出岔子,雙管齊下,定要將他美夢成空!”無鋒還有些不放心,叮囑道。
“你還是考慮你的大事吧,這些細枝末節你就放心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