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難時,不曾出兵相助。
獨孤月在心中不屑地撇嘴,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太多,只將一對眼睛深沉投在春語臉上。
“春語姑娘覺得此人可信?!”
“我知道你是介蒂他之前未曾出兵相助問天城!”
春語姑娘蹲下身,將目光與獨孤月平視,
“大將調遣,原本是依皇令而行,當時周雄遠在北關,就算是知道楚央發兵,未曾接到皇令,也不敢擅自為之!
究竟是您的爺爺未曾下令,還是這軍令在路上出了差錯,我們還在調查之中,到時候自然會給你一個答案。
不過眼下來說,北關一帶要比這裡安全許多,我們先到那裡,卻並非就是立刻要與他合作,等事情有了結束,再決定不遲!”
“恩!”
獨孤月乖巧點頭,心中卻是暗下決定。
如果是這周雄明明接到了皇令,卻不曾出兵相助,間接害死了她的爹孃和藍橋。
那以,她定要他,付出他延誤戰機的代價。
至於他手下的五萬軍馬嗎?!
獨孤月輕揚唇角,在心中哼了一哼。
或者,就是她的第一支軍隊了吧!
與王爺,同床共枕!(8)
與王爺,同床共枕!(8)
短暫的修整,今天天剛矇矇亮,一行人便再上征途。
為了以防萬一,獨孤月被裝在箱子裡,裝在貨車上,那些孩子也分批喬裝出城。
結果出乎意料,城門依如往常一般如時開啟,街上也並沒有他們想象的四下追查計程車兵。
似乎,楚城對於這個小少年地丟失並沒有太過在意。
隔著箱子上的小小透氣孔聽著外面的車水馬龍,獨孤月的心中卻是越發疑惑。
如果楚城大肆追查,那倒是正常的,現在他這般深沉地連點動靜也沒有,實在是太過反常了些。
難道說,這傢伙還在床上沒有醒來,沒有發現她丟了?!
不,不可能!
幾乎是立刻,獨孤月便否認了這個推斷。
那個傢伙,看上去似乎是吊兒郎當,她卻一直有一種直覺。
那個妖孽,不同尋常!
馬車輕晃著行出晉城大門,一路向北,直行到僻靜無人處,獨孤月才重新被放出箱外,恢復自由。
呼吸一口箱外清爽的空氣,獨孤月側臉回望,在心中輕輕說了一句,後會有期。
是與那城市道別,是與那河道道別,還是與某人告別……
獨孤月沒有細想,她只是清楚地知道,總有一日,她要回來,而且是帶著大軍如狂風捲來。
撕碎那城牆上的楚字大旗,將這離國的國土一分分,一寸寸都盡收掌中。
“主人,走吧!”
將馬送到獨孤月面前,柳無痕的臉色深沉中透著恭敬。
接馬韁,翻身上下,獨孤月的目光筆直看向遠方。
“走,咱們去會會那位周雄大將軍!”
隨在她身後上馬,回首看一眼那城牆在秋風中翻滾的楚字大旗。
柳無痕輕夾馬腹,緊步相隨。
現在,她和他都自由了!
那麼,這之後的日子,將是那些讓他們不自由的人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與王爺,同床共枕!(9)
與王爺,同床共枕!(9)
越向北行,天氣越顯寒冷。
北關地帶原本就地處離國北韁,與大月遊牧只一山之隔。
北關一脈,起於燕國,到離國境,才真正顯出高聳之勢,至高的山峰,常年都有積雪。
十月的晉城還不過是濃秋,行到北關一帶,便已經有了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