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國前我原本已經收到了alphabet的offer，但是由於景龍連續第四年虧損，股東大會施壓，我的父親希望我能回國為景龍工作一段時間。再加上韓總經理的盛情邀約，今年二月提名我就任vg——目前結果也是令人愉快的。」

「業務能力怎麼樣，我們用最直觀的資料說話。」說到這兒，溫漁停頓一下，笑得更深，「韓墨，這兩個季度公司股價如何？」

韓墨順從地說：「第一季度上漲12，第二季度相較第一季度又上漲了18，股東大會十分滿意這樣的成果。」

「謝謝韓總和董事會的信任。」溫漁打了個響指，環顧整間會議室，笑容驀地冷了，「所以，你們可以質疑我，但在那之前請先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資格。我不希望再出現因為個人情緒盲目抵制工作佈置的情況發生——我說完了，有什麼疑問嗎？」

滿室寂靜，韓墨埋下頭偷偷地笑。

「沒有？很好。」溫漁拿起桌上的檔案，「進入正題，我們抓緊時間。」

「第一張是今早韓助理在工作郵箱裡發現的投訴信，信中投訴了景龍今年校園招聘中面試考官對於女應聘者言語性騷擾的問題。為了保護投訴人隱私，做了資訊模糊處理，一些重要錄音和附件這邊暫時不提供，但屆時韓助理會提交給監事會。」

經理們翻閱檔案，一陣悉悉索索的交談。

溫漁看向他們，目光落在一人身上：「楊總監，我記得hr這一塊是你負責，面試當場你應該也在。」

楊總監正是那個搶先與他對著幹的微胖男子，他看完投訴信，額角微微出汗了，胡亂地抹了一把：「溫副總，這個，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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