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聲,道:“對,瓢把子,我們先斬馬腿,再取人頭,他媽那個巴子,看看他們的脖子硬,還是我們的刀口子快?什麼‘流馬隊’?不如五十根驢鳥!”
古獨航失笑道:“皮四寶,你嘴巴乾淨點行不?”
這時,易少龍也道:“瓢把子,鮑子言聽說也相當硬扎,他手下的‘雙鶴一鳳’在江湖更是出了名的歹毒人物呢,‘雙鶴一鳳’大多做小路生意,行動快,手段狠,江湖上的同道聞及他們名聲,就和看到閻王帖子差不離了!”
低籲—聲,古獨航道:“少龍說得不錯,鮑子言極少出馬做案,一些無本營生全交給他的這三個手下去幹,他們這個團體便只這四個人,但卻個個身手卓絕,精靈油滑,又都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翻臉無情,難纏得很……”摸了摸少了一半的耳朵,易少龍笑著道:“江湖上有一個關於‘雙鶴一鳳’的流言,也等於是個笑話,不知道瓢把子與衛少主曉不曉得?”
赫連雄十分有興趣的道:“少賣關子,說說看。”
“這流言主要是說‘雙鶴一鳳’三人中那個‘一鳳’的,所謂‘雙鶴’,乃是指‘白鶴’官晴,‘紅鶴’葉清兩人,這兩位仁兄的冷酷狠毒不用細說了,至於那‘一鳳’,便是‘玉鳳’李蓉,這李蓉非但豔如桃李,心如蛇蠍,更且淫蕩風騷無比,不過,她這淫蕩風騷,有時是為了慾火的發洩,大多時卻為了應付她們那無本生意上的需要,換句話說,這娘們與人苟合,是半點不存情感的,只要她那‘生意’需要她做這種身體上的奉獻,她便會毫不猶豫的主動犧牲色相,找著主兒壽頭銷魂一番,可是,就算在她纏綿床笫之際,往往也一樣突然變臉,隨時隨地將那正在和她舉行雲雨大會的情哥幹掉,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嗬嗬一笑,赫連雄道:“就這麼個狠法?”
點點頭,易少龍道:“外面可是像這樣傳呢?”
一齜齙牙,皮四寶道:“如果真是像外頭流傳的這樣,以後和女人睡覺卻還需要小心了,他媽拉個巴子的,別脫得赤條精光,正抱著那羊脂白玉似的溫香軟肉快活的當兒,抽冷子吃那女的捅上一刀子,這樣一來,就算挺了屍也不能瞑目呀,身上光溜溜的叫多難看有多難看,沒得到了閻羅殿,都無顏見那牛頭馬面!”
哧哧笑了,衛浪雲道:“這卻好有一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搖搖頭,皮四寶怪模怪樣的道:“話不是這樣說,主要的還丟人現眼呀,那等情狀,只怕被人瞧著就再也風流不起來啦……”赫連雄介面道:“孃的,這種女人卻也真個少見,在床上玩得好好的,正是柔情蜜意,無限恩愛的當口,豈能一下子橫了心給那尚在滿腔子熱勁加上迷糊,一腦袋豔福不淺的迷住仁兄哥玩上一傢伙,此等修為,可還真是練上幾年才做得來!”
古獨航也笑謔的道:“這就叫媚眼如絲,轉瞬無情!”
皮四寶嘻嘻笑道:“也叫白肉相迎,你只要提槍上馬更得要命!”
“嗤”了—聲,赫連雄道:“粗俗之極!”
皮四寶道:“但更切實際!”
臉色一沉,赫連雄反道:“實個鳥的際,簡直狗屁不通,皮四寶,你那口氣就活像窯子裡的龜公!”
易少龍加上幾句道:“我們皮大把頭久經胭脂陣,眾香國,臨場學得不少經驗,自也順口溜出,趁熱現賣了!”
皮四寶尷尬的道:“何必取笑我呢?易老大,咱們哥倆還不是‘拿鳥敲鼓,一個點’!”
臉上一紅,易少龍急道:“去你的,誰和你‘一個點’?”
古獨航笑道:“甭扯了,越扯越遠,依我看哪,你們六旗的幾個正副頭兒全不是好東西,哪個也有—筆濫汙帳!”
易少龍十分窘迫的分辨道:“總掌旗可別聽皮四寶這混小子胡說,我可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