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公平,那個明月……”
“我知道。”成謹還沒得到趙瑟初的同意,惶惶然的問:“瑟初……”
趙瑟初又看了長春一眼,終於點頭。
成謹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伸手把她抱上馬背。
“長春……”他想說些什麼。
“我本來就只是來道別的,現在沒事了,我該回去打包行李了。”
“你要去哪裡?”
“賺錢。”
“我……”
“什麼都別說,人各有命。以前我確實很嫉妒你,同人不同命,尤其是我阿瑪坐罪削爵時,頃刻間我失去了一切,連最親的顯親王府都為了怕被牽連而袖手旁觀,不聞不問。且一實官場是很現實恐怖的,現在我反而慶幸我沒有爵銜的束縛,天大地闊,何處不自由。倒是你,責任不輕吶。”
長春拍拍他的肩笑說:“很高興見到你恢復的情況這麼好,希望你快快恢復記憶,找到當時殺你的主謀,也好替我洗清罪嫌。”
遠處傳來雞啼,長春拉了馬向西,“既然天都快亮了,乾脆去跟師太打個招呼。你們要一起去嗎?”
成謹想了想,點點頭。
即使如素師太覺得成謹和長春相伴而來很意外,她也沒有表現出來。不過當她聽到長春打算遠行做買賣時,露出了擔心又欣慰的表情。
“這樣也好,你的個性本來就適合到處去冒險。”她又轉頭去對成謹說:“你的氣色似乎好很多,這樣大家就放心了。”“真的能放心嗎?”長春突兀的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瑟初問。
“到底是誰想害成謹?”長春忽然轉移話題,“其實,我本來不想管,可是居然把我列為嫌犯,愈想就愈不甘心,我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人揪出來。”
成謹想了想,說:“明月給我的名單上,還有平郡王府的雲鶚。因為我受人襲擊時,他也在那附近。”
長春點點頭,“有理,打從太祖的時候,他們就老耍陰招,三番兩次陷害和暗殺太祖父。”
如素師太嘆息道:“當時是因為政局不穩,今非昔比,可別到處捕風捉影,會傷了和氣。”
長春又說:“當初帶頭彈劾我阿瑪的人也是平郡王。”
如素師太又嘆了口氣。
“我倒是有個嫌犯,你們可能沒想到的。”趙瑟初說。
“誰?”
“周少爺。”
“他是誰?”
“就是一直想娶我的人。”
“喔?”長春望著成謹,“以地緣來說,也不無可能。”
“而且他也曾說過,他不但跟蹤過成謹,也暗中調查過成謹。甚至在成謹離開後沒多久,立刻就信心十足的跑到我家提親,而且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說動了我父母。”
“假如真是他的話,我真佩服他膽敢對皇族出手。”長春笑說。
“天高皇帝遠,又查無實據。”趙瑟初坦言道。
“不過假如真是他的話,我反而不擔心了。”成謹說:“他總不會再殺到京城來吧。”
“哎,有道理。”長春點點頭,又說:“不過,偶爾我還會懷疑一個人。”
“誰?”
“納蘭燕。”
“二夫人?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很用心想把她的侄女嫁給成謹嗎?”
“就是啊。”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們想想,讓她兒子當親王比較好,還是侄女當親王福晉好。”
長春聳聳肩又說:“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們不一定要當真啊。”
“好了。”德高望重的如素師太說:“不管怎樣,只要成謹能恢復健康,我想就算真有人要害他,也必定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要心有所惕,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