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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有的清新。

手壞了不能開車,自己也不想浪費太多錢財用在打車上去上班,轉兩站公車便是,於是慢著步伐悠哉的向公車站走去。

剛從市區的公車站下了第一站,想等第二輛公車時,抬眼卻意外的看到對面的街口,陸彥正倚著車門向她這方向看來,兩人視線一對,然後凌煙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著熟悉的號碼無奈的接起。

“過來。”陸彥的兩個字簡潔的不能再簡潔,然後便掛了電話。

凌煙在想著自己為何要聽他命令一般的話時,卻已經邁著腿走向地下通道向對面走去,反應過來也只能懊惱的過去。

開門,上車,繫好安全帶,一氣呵成。

揚眉,點頭,掛上起步檔,向前開去。

凌煙輕咳了一聲,轉頭看向認真開車的陸彥,好像眼窩有點陷了進去,再看握著方向盤的手,隱約的看到一塊清淤圍繞一個針眼,想著昨天晚上下藥的自己是不是有些做過頭了,雖然自己放得量已經少了,但陸彥好似仍然中招不輕的樣子。

可是她還是沒有說話,她更寧願的是從昨天分開之後,兩個人相安無事各自生活,在公司看到禮貌的點著頭,然後相向而行,一切似水年華流年似景都作罷,而不是如棋子一樣,一邊緊張的留守自己,一邊向對方的陣營攻擊。

陸彥忽然淡淡的開口:“手傷了就不要開車了,公車也少坐,將手擠到不容易痊癒的。”

凌煙聽著陸彥好似在關心她的話,一個皺眉,愈發為自己昨天做的事情覺得過分了,沒有做聲,只轉頭向窗外看去。

陸彥這樣關心她的話語一出口,之後說的話也順了一些:“昨晚是不是也沒睡好?看著肩膀好像有些僵硬,回頭讓蘇伲帶你去做個Mineral Spring SPA吧。”

此時的場景多像曾經。

凌煙初升初中,正是數語外歷史政治甚至美術都要留作業的時候,每次忙碌之中看到家言都會開心一小下,壓力減輕很多。

但家言總是常常和陸彥一起來看她,偶然被他看到,陸彥就總會一臉關心加揶揄的和旁邊的程家言說:“家言,你看看小煙兒這些天累的,眼睛都有些出黑眼圈了,回頭我們帶她去游泳放鬆一下吧。”

她不會游泳,又不想和陸彥打交道,他太過痞氣,總是一臉揶揄的說些俏皮話,便習慣性的躲著他。她只搖頭看向家言,家言看懂了她的意思,便會說幾句話打消陸彥的念頭。

場景一如昨天重現眼前,卻早已物是人非。

車上陸彥對凌煙的關心,始終沒有得到她的任何回應,下車之後,凌煙沒來得思考今天的陸彥又出什麼么蛾子,先快速的識趣的選擇員工通行的電梯去找工程部吳部長報道了。

陸彥在後面看著凌煙高揚著頭,穿著典型白領工作服和幾個人一同坐上電梯離去,心裡滿意至極,看著她有些疑惑有些鬆動的面容,感慨的想,這小丫頭依然如從前一樣只吃軟不吃硬啊。

拿起電話撥給向榕:“今天給你放半天假。”

向榕在電話裡哀號一聲:“半天假不夠睡,一天假!”

陸彥挑眉,難得的順從點頭:“好。”

向榕滿意的掛了電話,想著老子早上五點被你給拖起來讓我莫名其妙的給你扎針,不把假開的高點自己都過意不去,然後蒙起大被繼續睡了起來。

工程部吳部長,四十幾歲的年紀,對凌煙態度很溫和,但遇到所要交代的工作時又認真得體,說事是事。

他將陸彥對他說的話和給凌煙交代的工作,直接複述給了凌煙一遍,又表示有任何問題可以不透過他,直接向總經理彙報就可以。

這樣的做事風格的確是陸彥所特有的,凌煙便點著頭說好,然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