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孫準等人。
“陳……”
啪!
屈指一彈,孫準這老頭的腦袋已然炸裂。
嘩啦!
他的屍體一下子栽倒,周圍的人紛紛退避,臉上的恐懼之色更濃了。
“老而不死是為賊,多聽一句都覺得不通達。”陳淵彈指殺人,不見半點不適,反而朝著正座走了過去。
原本坐在那上面的方陽見狀,慌慌張張、匆匆忙忙的起身相讓。
陳淵半點都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下,視線掃過餘下眾人,卻見眾人皆不敢與自己對視,唯有那楊順橫眉冷對,雖也畏懼,卻是欲言又止。
他就問道:“伱有話要說?不用憋著。”
儘管旁邊有人拉著衣袖,但楊順卻還是憋不住了,直言道:“孫準固然是老而為賊,為了自家的榮華富貴,全然不把諸夏百姓當人,要與虎謀皮!但他死不死,該由律法決定!你就算本事再高,如何能擅用私刑?”
說完,他似乎還不過癮,又補充了一句:“你是寧朝人,若論老,他也及不上你!”
陳淵一怔,搖頭道:“你可真敢說。”然後揮手虛抓,便將人直接鎮住,以炁符堵住全身精竅,制住言語,扔到角落,然後對方陽吩咐道:“這人得留著,放在古代,是個敢於直言的,可以裝點門面,但確實不能讓他做決策。”
“啊?”方陽先是一愣,繼而心中一喜,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就點頭,隨即道:“先生可是要用我等?”
“有道是使功不如使過,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人,視人命為草芥,為了自身的權貴、家族的傳承,乃至長生的誘惑,敢於踐踏世間上的一切道德與律法。不用你們這樣的人,我又要用什麼人呢?”
眾人聽到此處,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反駁。
“不過……”
陳淵隨後卻又說道:“這人說的也不錯,”他指了指角落裡的楊順,“有些事還是得按照規矩走,所以你們的家族,該審判的審判,該判刑的判刑,至於你們,先幫我做事,等平穩下來,再說其他,不過說到底,你們享受了很久,也是時候割肉了,若不如此,這諸夏中土如何人人如龍?”
他這話,等於把自己準備卸磨殺驢放放到明面上了,聽得眾人一陣不敢置信。
要我們幹活,不光不給好處,不畫大餅,甚至還要懲戒,那這活誰會幹?
只是瞬間,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想了至少九種背叛與反擊的念頭,就等著離開此處後踐行了。
可惜,不等他們念頭落下,陳淵揮手之間,一枚枚炁符飛出,以極快的速度,印在了眾人的額頭上,融入其中。
“多餘的念頭不要有。”陳淵看著眾人,露出了平和的笑容,“否則,死亡都不是痛苦的終結,你們該很明白這一點,靈兵不就都是死後之魂所凝結的?”
“你……”
一時間,眾人既驚又怒,有幾個怒極之下,甚至忘記了強弱懸殊,站起來指著陳淵,手指顫抖:“你竟這般蠻橫霸道,根本不問我等之意,便……”
“我做的有什麼問題?”陳淵坦然面對,“你等在面對相對弱者時,不是隨隨便便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嗎?怎麼落到自己身上,就不能接受了?不知道顧全大局?”
“大局?什麼大局?”方陽的臉色也有幾分陰沉,卻還硬撐著擠出笑臉,“還望陳先生能與我等說明。”
“自然是讓諸夏屹立於諸國之巔,君臨整個世界。”陳淵理所當然的回答:“正因如此,才不能眼睜睜的看你們投奔那什麼元老會,畢竟他們所掌握的國度,以及他們本身,都是要被打倒的物件!”
什麼?!
方陽等人面面相覷,隨即一個個臉色陰沉。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