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真的如何,怕沒盡興就要一潰千里。
他只是好奇。
太好奇了。>>
像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
像個抓到了碩鼠的狸奴般,總要盡情地聞一聞嗅一嗅,翻一翻,玩一玩嘛。
白榆翻過身捲起被子藏進去,謝玉弓皺眉起身,稍稍處理了下血浸透的布帶。
不用喚人,重新草草包紮,這種傷他處理得多了,都不用眼睛看。
他包紮的時候,眼睛也一直盯著床上的被卷。
越看越心癢難耐。
布條一弄好,迅速提筆蘸墨,奮筆疾書,滿面紅光精力旺盛。
一共寫了二封信,都折起來之後,他撐著的褲子都沒有落下去。
開啟窗子,也不再避諱他的九皇子妃,有個死士悄無聲息從窗外的房樑上倒吊下來,接過了謝玉弓的信,又迅速消失。
謝玉弓一回頭,白榆從被子裡露出雙眼朝他這邊看。
主要是聽到了開窗的聲音,在暗中觀察。
謝玉弓一轉頭,她也立刻縮回去,當沒看到。
謝玉弓關窗回到床邊,開口道:“是吊死鬼,我的人。()”
白榆悶不吭聲。
心想謝玉弓這死士團隊的名字還挺花哨。
謝玉弓上床微微皺眉,伸手挖她出來:悶著不好,我最怕這樣,小時候差點被悶死。?[(()”
這個白榆真不知道,她只知道謝玉弓怕水,非常怕,之前被人推水裡差點淹死,洗澡都不進浴桶,站邊上撩水洗,劇情裡有這段描述。
白榆被挖出來後也閉著眼。
她裝睡一流,但是這回可騙不住謝玉弓了。
他直接伸手,兩根手指放在白榆的眼睛上下一撐。
直接把白榆的眼睛扒開一隻,和她對視。
白榆:“……”我就不應該心軟救你,死去吧!
你嘎!
神經病!
謝玉弓微微帶著點笑意和哄勸的意味說:“你痛快了不管我了?”
白榆:“……”什……麼?
謝玉弓直接伸手,像沒受傷也不管什麼傷口一樣,把白榆撈起來。
剝香蕉一樣從被子裡把人剝出來。
把自己也卷裡面,面對面抱著她,被子發出了些許將要被腰斬的悲鳴,因為它卷不住兩個人。
之前白榆總覺得他是腰帶特別緊的那種人。
現在發現,他是那種根本不繫腰帶的變態。
白榆被拉著手,謝玉弓親了親她的手背,又親了親指尖,然後按在了被子裡面。
“你的傷!”白榆只能拿這個做藉口。
謝玉弓低聲道:“沒事,我不動。”
白榆掌心滾燙,腦子嗡嗡叫,神經錯亂一樣試圖轉移話題,想喚起大反派搞事業,幹翻整個世界的恆心。
“太子那邊還未來得及反應,現在正是剪除他羽翼的好時候……”
“還有七皇子和二皇子,他們應該會相互攀咬,他們手下的人得知了訊息會人心潰散,正適合收攏人脈……啊!”
“別提他們。”謝玉弓近距離盯著白榆眼睛,手指託著她的下頜,拇指在她脖頸的淤青上很輕地摩挲,疼惜不已。
但眼神很認真且難耐地說:“用力。”
白榆:“……”
她這輩子……不,上輩子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對她說——用力。
她臊得整個人像個燒紅的爐筒子,噴出的呼吸都是火紅的。
而白榆關心的太子七皇子和二皇子,此時此刻,正齊聚另一個宮殿。
不同於這陌生宮殿之中一室湧動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