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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己身上,對正牌溫姑娘溫和大度得不像話。

我冷眼看著他演戲,再冷眼看著他陷入戲中,無法自拔。

他的身上,有太多黑洞,現在,又加了一個弱點。

言希癔症二次病發,我已經意識到一切不是偶然,花了大筆的錢找人調查陸家,然後,在爺爺和爸媽沒有發現,或者他們看了出來卻沒有拆穿的情況下,學著炒股,填補空缺。

那年,我剛剛滿十八歲,進入股市,跌了不少跤,所幸還有些小聰明,又掙了回來。

而所有的調查都真相大白的時候,言希也已經在溫衡的照顧下痊癒。

我試圖裝著聯絡感情,和在維也納潛伏的陸流取得聯絡。我從自己的角度,還原言希的生活狀況,遠比他從思莞那裡聽到的隻言片語要牢靠得多。

他很相信我,至少在朋友應該給予的信任限度裡。

那年冬天,很冷。

言希設計了一張卡片,下面寫著myheng。

那天,在電梯裡,我距離他很近。

他身上陽光的味道似乎在慢慢復甦,我有些暈眩。

我坐在一席,看著他為溫衡努力爭取,看著他的眼睛,好像重生。

那扇窗許久沒有開啟,推開時,風中,遠處粉色的窗簾隨著春風吹起。隨便他,無論是聽搖滾,還是畫畫,無論是打遊戲,還是因為思念陸流而拉起小提琴,隨便哪一樣,都好,只要有了快樂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