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和你一樣是十六七歲青春年少啊。”我伸手捅捅他,“你家三保我是很忙的。”
“你胡說。”王禎居然理直氣壯,“近來你可清閒得很呢。高熾幫我查過了,在宮裡也沒人敢排你的輪班吧。根本就是閒來無事在宮裡晃來晃去吧。”
“你叫二皇子什麼?”我奇怪道。
王禎閃過一抹狼狽,揚嘴說:“是他讓我這麼叫的。”
“禎兒。”我摟過他的肩膀,和他一路向前,“我知道你自幼都在郡主身邊長大,和二皇子有如手足。不過你得明白,他們和咱們是不一樣的人。你看你義父和我還有當今萬歲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身份有別,許多事當時不變,後來也會變的。”
“二皇子不是那種人。”他不以為然。
我嘆了口氣,朱棣小時候也還青澀可愛呢。當了皇上,人總要變的。看了眼愣愣的王禎,我伸手揉揉他腦袋,說:“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既然人早晚都被迫要明白,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