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銀狐裘,騎著毛色全白的御賜馬。一路冬景入林,劍揮灰色枝椏,馬足下黃苔叢生,四下觀望,見石縫內開著不懼寒的小花。
朱棣說:“不知此花何名,竟耐得寒性?”
我說:“此處恐有地熱。”
朱棣高興起來,“地熱?溫泉?”
於是命眾侍衛沿跡尋覓。原地只留下我與景弘,三人並肩站立,仰望浩渺蒼穹。從古至今,不管歲月怎生更改,唯有這一脈青色,是亙穿時空恆久不變。
三人或許各懷心思,正站著,一隻野兔驀地自草叢間穿林而過。
景弘忙一拍朱棣的背,提醒說:“王爺您看!”
朱棣手快,轉手拉弓抬臂射去。野兔負傷,一晃不見。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