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威望,趁機交好張瑄,為將來做準備。
原先東宮一脈搖搖yù墜風雨飄搖,李亨的地位都隨時有超不保夕的危險,何況是他的兒子們。那個時候,李亨的幾個兒子非常團結,感情都很好。
然而,隨著李亨漸漸掌權,登基為帝幾成事實,這皇權爭鬥的漩渦就逐漸在他的兒子中瀰漫開來。
李亨的長子李豫自成一派,因為他遲早要成為下一任太子,自然要開始培植自己的親信,為將來做打算;而這樣一來,他就隱隱將自己的幾個兄弟當成了潛在的敵人,各種明爭暗鬥各種yīn謀詭計就開始充斥在東宮上下,原先平和溫情脈脈的氣氛一去不復返了。
而李倓因為能文能武,善射獵有膽識,而頗得李亨稱讚,就成為李豫列入名單的“頭號敵人”。
李豫處處針對李倓,打龘壓他的意圖非常明顯。或許李亨看到了這種兄弟鬩牆骨肉相殘的端倪,才暗暗給了李倓一個機會。只要李倓身後有張瑄做靠山,李豫自不敢拿他怎樣。
“殿下,走吧,還有三日就可抵達河州。在河州休息一日,張瑄便可陪殿下直入兩寧州,讓殿下真正踏上吐谷渾故地的草原綠洲!”
……
……
三日後,午後。
河州城外的官道上,張瑄和李倓的隊伍行進非常緩慢,因為前面充斥著移民的百姓隊伍堵塞了官道。
張瑄在馬上皺了皺眉,他已經看到前面正在發生陣陣sāo龘亂,河州派出來的兵馬因為著急清場準備迎接張瑄和李倓的到來,見這些百姓拖家帶口行進緩慢便有些按捺不住,有些軍卒直接就揮起了鞭子。
軍卒的暴力旋即引發了百姓的反抗。這些從靈州、朔方各州府內抽調過來的移民,本心裡對撇家舍業去兩寧州開荒屯田再建家園就有些不清不願,興致並不高,如今見軍卒竟然鞭笞傷人,自然是讓一些百姓不滿。再加上有好事者的挑動和挑唆,事態逐步擴大。
越來越多的百姓堵塞在路上,不肯行動,呼喊著要回歸家園故里。
前方的sāo龘亂聲浪動靜越來越大,直接驚動了河州府的官員和守軍。
他們明知道張瑄和李倓的隊伍就在百姓隊伍的後方,但奈何移民人數眾多將道路完全堵住,他們鞭長莫及,趕不過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群群百姓調轉方向向張瑄的隊伍湧動而去。
“請平西王為我等做主!”
“我等不願移民,要回歸故里!”
“憑什麼強制我們去那種鳥都不拉屎的地方!”
“我們不幹了……平西王給我們一個說法!”
也不知道這些移民是怎麼知道張瑄就在身後不遠處,應該是有人鼓動帶頭,所以這黑壓壓一眼望不到邊浪潮一般的移民人群就湧了過來。
南霽雲面sè大變,立即率眾軍奔馬上前,將張瑄和李倓密集地護衛在保護圈裡,大聲急急道,“大帥,大事不好,這些移民人數眾多,若是衝擊之下,我等很難守住。且讓末將保護大帥和殿下,立即後退三十里吧!”
張瑄神sè不變,眼角的餘光發現李倓竟然也鎮定自若,不由暗暗讚賞了一聲。
“不要慌,慌什麼?”張瑄朗聲一喝,“列陣,擂響軍鼓,鳴軍號!”
南霽雲領命,5000騎兵結成重陣,手持長槍嚴陣以待,準備迎接移民群體的衝擊。而幾個軍卒則拼命擂響了軍鼓,而幾乎是與此同時,蒼涼嗚咽的軍號也旋即回dàng在空場之上。
嗚嗚嗚嗚嗚!
咚咚咚!
軍鼓與軍號聲交相呼應,驟然升騰在曠野之上,湧動的人群慢慢平靜下來,在距離南霽雲軍陣百餘丈處擁擠起來,佔滿了道路及道路兩側的良田曠野。
南霽雲這才長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