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需要更多的鍛鍊。
他想和戚罪一起去戰場殺敵。
戚罪知道他的想法,“去換身衣服,收拾行李吧。”
這便是同意的意思。
“謝殿下。”阿清的臉上掛起笑容。
很快,戚罪便啟程去了邊關漠河。
不過,和上一世赫連楚的情形不同,赫連楚是一個失勢的皇子,被流放到邊關,只能忍辱負重,從低做起,花費多年才爬上統帥的位置。
但這一次戚罪卻是直接領了皇帝的旨意,得到了統帥的位置。
這也就導致,在邊關捱了多年的老將,突然被派下來的一個皇子壓著,將士心中都有些不滿。
“聽說這次來的是三皇子赫連楚。”
“這種皇子常年長在深宮,懂得什麼行軍打仗?怕是看見血都要暈了吧。”
“我看吶,估計過不了兩天,他就得嚇得哭著跑回去了。”
“哈哈哈···”
“好了。”漠河守將柳河上前,制止了談笑的將士。
“老柳,大家說得也沒錯。”魯江是負責鎮守邊關的副將,這陣子本就戰事緊張,和辰桓國對壘,他也正因為來了個皇子添亂而心煩不滿。
“你怎麼也跟著起鬨?”柳河道,“無論如何,三殿下是萬金之軀,絕不能有所閃失,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魯江不耐道:“一早就準備好了。”
等了不多時,便有一行車隊前來。
為首的俊美高大的青年身披金甲,策馬而來,到了跟前,下了馬,柳河帶著將士行禮,“臣等參見三殿下。”
戚罪抬起手,讓他們不用多禮。
“殿下舟車勞頓,請入城休息吧,我們準備了晚宴,為殿下接風。”柳河朝著戚罪說道。
“先不急著入城。”戚罪問道,“前軍營帳在何處?”
柳河微微一怔,沒想到戚罪一來就要去前軍營帳。
“殿下——”
“帶我去。”戚罪直接命令道。
柳河沒辦法,只能聽從他的命令,將戚罪帶到了前軍營帳。
“目前軍情如何?”戚罪走到營帳內,看著柳河遞來的軍情佈防圖,問道。
“辰桓軍之前連陷我們幾個城池,如今抵漠河已長達兩月,都不曾有過動向,我看大概是筋疲力竭了。”柳河道。
“是啊,探子不久前才探過,辰桓軍連炊煙都看不見了,看來是快要堅持不住撤軍了。”魯江不屑道。
戚罪看著佈防圖,指著一處道:“這是何處?”
柳河看著地圖上的標識,“蘭溪谷,這是我們囤積糧草的地方。”
“今晚立刻增兵去蘭溪谷。”戚罪道。
柳河愣住了,“殿下是說,辰桓軍今晚會來劫糧草?”
“不會吧。”魯江一點兒也不信,“都這麼久了,要劫也不會等到現在來劫,何況,蘭溪谷地處偏僻,就算他們劫到糧草,也不可能運得回去。”
“誰說他們要劫糧草了?”戚罪冷聲道。
柳河疑惑地看向他。
“他們的目標的確是糧草,但不是劫糧草,而是燒糧草。”戚罪沉沉道。
柳河等人心中一震,若是燒糧草,那可就不同了。
戚罪傳下命令,“今晚分兵三路,一路增兵去蘭溪谷,一路趁著他們出動,趁機去取他們的中軍大營,最後一路,埋伏在他們回撤的途中。”
“殿下,你太多疑了。”魯江不以為意,覺得戚罪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如果辰桓軍不來燒糧草呢?”
要是戚罪的推斷是錯的,那他們豈不是白費功夫。
“沒有如果。”戚罪道,“本殿下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