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內容,田豐自然是要大吃一驚了。
“當然是猜到的。”楊長史獰笑答道:“不然的話,大公子怎麼會知道我這條腰帶的秘密?又怎麼會在今天設計逼我當眾暴露腰帶秘密……,啊!”
獰笑著得意的話還沒有說完,咱們的楊長史就已經慘叫了起來,整個人也飛了起來,原來袁譚公子乘著楊長史說話分心,突然一把抓住楊長史的持劍右腕,單腳重重踹在楊長史可憐的小肚子上,把咱們的楊長史踹得凌空飛起,手中寶劍也被袁譚公子搶了回去。接著楊長史屁股剛剛落地,四五個衛士就已經把楊長史包圍,幾柄刀劍同時架在了楊長史身上,反過來把咱們可憐的楊長史拿下。
“匹夫!”當眾又受了這麼大的屈辱,袁譚公子當然是氣紅了眼,衝上來就對著楊長史拳打腳踢,楊長史吃疼,一邊翻滾一邊慘叫,“大公子,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你打死了我,你也別想有什麼好下場,你被田豐老匹夫利用,助紂為虐幫他害死無數忠良正臣,你也別想有好下場,你也別想有好下場!”
“匹夫!受死!”袁譚公子暴跳如雷的舉起手中寶劍,就要一劍刺死厚顏無恥到了極點的楊長史,結果天佑惡棍,因為楊長史的徐州使者特殊身份,不僅大袁三公立即開口喝止,就連辛評這樣的袁譚公子鐵桿死黨都衝上來拉住,紛紛勸道:“大公子,兩國相爭,不斬來使,公子萬不可衝動,且聽主公吩咐。”
“啪!啪!”
紛鬧在兩記耳光聲中結束,重重賞了丟臉長子兩記耳光後。大袁三公鐵青著臉連下命令,先是命眾人各回原位,然後命令田豐、袁譚和袁尚跪在自己的面前。接著又命令衛士把楊長史押到自己的面前,最後大袁三公才一把搶過那條惹禍腰帶,先檢查了一下發現其中確實藏有書信後,然後大袁三公才黑著臉衝楊長史喝道:“楊宏。我現在問你,這條腰帶裡,藏的到底是什麼書信?”
“請本初公恕罪。外臣不能說,殺了外臣也不能說。”楊長史的回答讓大袁三公十分意外,然後楊長史又趕緊說道:“本初公,這事和三公子沒有半點關係,三公子是被冤枉的,請本初公一定要明查,千萬不能因為小人挑唆。壞了骨肉親情。”
“父親,你聽到了吧?”袁尚公子也顫抖著說道:“這事真的與孩兒無關,孩兒真不知道這事。”
“閉嘴!是否與你有關,我自然會查!”大袁三公衝不爭氣的三兒子吼了一句,然後大袁三公又轉向了袁譚公子。衝著大兒子喝道:“顯思,你是如何知道這條腰帶中藏有密信的?”
“這……。”袁譚公子有些傻眼,戰戰兢兢的說,“孩兒事前並不知道,是剛才……,是剛才……,無意……,無意中發現的。”
“放屁!老子還沒有老糊塗!”大袁三公難得的當眾罵了一句髒話,還又是一腳踢在了袁譚公子胸口上。
“本初公,你不必為難大公子了。”楊長史倒很是恩怨分明,替袁譚公子辯解道:“外臣可以斷定,大公子是被人利用的,是田豐把這個秘密告訴大公子,故意誘使大公子當眾逼迫外臣暴露腰帶秘密的。”
“你血口噴人!”田豐一聽又急了。
“閉嘴!沒有吾的允許,誰再亂插話,立斬!”大袁三公再次怒喝,然後又一指楊長史,喝道:“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對吾細細道來,敢有半點欺瞞,小心你的腦袋!”
“諾!”楊長史爽朗答應,又大聲說道:“稟本初公,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一個月前的一個傍晚,外臣在街上偶遇田豐,受他之邀到他家中赴宴,在宴會上,田豐主動與外臣談起了本初公立嗣之事,要求我主陶使君與三公子賄賂他黃金白銀各三百斤,綵緞五千匹,還要我家主公陶使君把他的子侄安排在徐州為官,擔任秩比八百石以上的官職,換取他支援三公子受封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