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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本初公立嗣這件事敲詐勒索,為你的子侄謀取高位,你是做夢!做夢————!”

咱們楊長史歇斯底里的吼叫,如狼嚎,如夜梟,更如鬼哭神嚎,九幽之聲,直把大堂房樑上的灰塵都震得是蔟蔟而落,也把在場所有人震得是張口結舌,難以置信,而田豐本人卻被氣得是連臉上的鬍子都豎了起來,大怒吼道:“匹夫血口噴人,吾何時向你提出過如此要求?!”

“老匹夫,我懶得聽你抵賴,人在做,天在看,你跑不掉!”楊長史義正言辭的又是一聲大吼,然後轉向了袁譚公子,大聲問道:“大公子,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請你如實回答,是不是田豐這個老匹夫告訴你,我這腰帶裡藏在三公子寫給我家主公的密信?信上內容還是三公子和我家主公勾結,企圖篡奪本初公的權位?!”

“放屁!”袁譚公子當然不肯詆譭事實上傾向於自己的田豐,還很是大聲的說道:“田別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

“仲明先生,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袁尚公子魂飛魄散了,大聲說道:“我什麼時候敢有這樣的念頭?”

“三公子,你當然不敢有這樣的念頭,也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念頭。”楊長史毫不吝嗇的繼續給袁尚公子戴高帽子,又義正詞嚴的說道:“可是!有人卻這麼認為!至少三公子你敬若師長的田豐田別駕就是這麼認為!”

“你血口噴人!血口噴人!”田豐差點沒有衝上來和楊長史拼命,結果被怕楊長史狗急跳牆傷害袁譚公子的郭圖和辛毗攔住,還一起勸道:“元皓先生,別和這個卑鄙小人一般見識,主公在此,定會給先生一個公道!”

“血口噴人?”楊長史也顯然是被氣壞了。瘋狂咆哮道:“那我問你,田豐老匹夫,臘月二十六那天。你和沮授先生藉口去探望大公子的傷勢,被我發現後——當天晚上,大公子又派人去秘密拜見於你,你們說了什麼?只要你回答得上來。我就承認我是血口噴人!還向你磕頭賠罪!說!說啊!”

“臘月二十六那天晚上?”在場的冀州官員都是心中一跳,一起心說楊宏匹夫竟然連時間都知道得這麼準確,看來今天的事問題大了!同時這些冀州官員也一起悄悄後退了一點。儘量使自己離田豐和尚、譚兩黨遠一點,免得被無辜殃及池魚。

“臘月二十六那天晚上?”

田豐也是楞了一楞,正要仔細回憶時間時,那邊楊長史卻又大吼了起來,“怎麼樣?不敢回答了吧?連假話都不敢說了吧?老匹夫,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別以為你故作清廉正直就可以瞞過別人。人在做,天在看,你的虛偽面目註定要被揭穿,還就在今天!就在這裡!”

“住口!都給我閉嘴!”大袁三公再次開口,先揮手讓衛士離楊長史和自己被挾持的兒子遠點。然後轉向田豐說道:“元皓先生,楊宏匹夫的問題,你願回答,不願回答就不用回答。”

說到這,大袁三公忽然語氣一變,冷冷說道:“不過,我現在只想知道的是,臘月二十六那天晚上,顯思到底有沒有派人去秘密拜會於你?”

“有這件事。”田豐也終於回憶起了那天的事,忙解釋道:“不過公則先生去拜訪老夫,也不是為了什麼見不得人,是討論易京戰況,我們還一致決定,待到年後就聯名上書請主公親征易京,鼓舞士氣一舉殲滅公孫瓚,儘快結束易京戰事。”

“元皓先生,你好象說漏了最關鍵的一點吧?”楊長史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天晚上,先生似乎還和公則先生說了另一件事,一件和我家主公徐州陶使君、大公子、三公子都有關的事。”

“你怎麼知道?”田豐這一驚非同小可——做為冀州別駕,大袁三公在政務上的第一助手,田豐很是注重公務談話的保密,可以確認那天晚上與郭圖密談時沒有第三人在場,現在楊長史卻當眾點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