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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他們對50年代的戰爭痛不欲生,認為由此導致的國家分裂是當時南北雙方的政治領導人對本民族犯下的滔天罪行。歷史總有一天會缺席審判當時的領導人。如果再會有南北朝鮮戰爭危險的話,他們定會到三八線上組成|人鏈,呼籲雙方同胞再不要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指出,自家殘殺的內戰只會有罪人,而決不會出現英雄。

晚上受KIM教授邀請,參加外國語學院學生會組織的晚會。外語學院下面有八個系:英語、法語、德語、俄語、日語、西班牙語、阿拉伯語、中國語。每個系都拿出富有自己專業特色的節目:中國語系學生舞獅子活靈活現,激起了觀眾狂熱的歡呼,西班牙語系學生的鬥牛士舞、俄語系表演的天鵝湖也得到很多掌聲。別看這些平常在課堂上溫文爾雅的女大學生,在老師同學面前大聲朗讀課文都靦腆,但在晚會上一個比一個表現得積極活躍,非常亢奮。臺上節目熱烈,臺下生意紅火。觀眾(以學生包括以前畢業的學生為主,教員較少)則坐在臺下臨時搭就的帳篷內,四周有類似貨郎攤的小賣部,小吃部,都是由各系學生會經營的,價格昂貴,金教授說,活動中得到的利潤就用做學生會的活動經費。好傢伙,我們點了三瓶啤酒、兩盤中式炒菜、一盤花生米、就是三萬韓元(210元人民幣)。晚會要搞到午夜二三點,因為明天我有課,再怕沒有回去的車,九點就走了——

一個小農戶供養三個大學生兒女——

2003年10月7日週二晴

離寒假雖說還遠,但考慮到辦家人來韓探親手續宜早不宜遲。這段時間,問過幾個人如何辦理有關手續,結果十人有十種不同的回答。我決定找H夜班課的一個女生問問,她是出入境管理局(或叫移民局)的職員,上次我們的暫住證也是她幫忙很快弄好的,她的回答應該最權威。H說,這些學生漢語聽力還湊合,可說就太難了,要我必須找一箇中文很好的學生在旁邊陪同,才可能說清事情。晚上7點45分,我與班上一個課代表(她曾分別在上海、大連各呆過半年學漢語)把那個女生從教室叫出來,課代表照我條子上寫好的事項一一問她,最後那個職員說要等她回局裡,瞭解清楚再回答課代表,由課代表再將有關資訊轉告我。晚上給家裡打電話說起這事,太太說,看香港鳳凰衛視,獲悉,韓國駐華大使館,由於不少北朝鮮難民闖入,已經無法進行正常的簽證工作。從今天起,無限期地停止中國公民前往韓國的簽證工作。莫不又要好事多磨了?

下午一個學生來交作業,順便與我聊天,得知她家是一個農戶,我頓時來了興趣。也許是因為國內農民太苦,我很想知道韓國農民的生活。她告訴我她家有五口人,她今年22歲,有兩個弟弟,一個20歲在讀大學二年級,還有一個弟弟16歲讀高一,父親只上過初中,今年53歲,母親上過高中,今年46歲。她家住在光州的郊區,坐車一個小時可到朝鮮大學。我對這對父母產生了深深敬意,靠務農要支撐五口之家,而且還有二個大學生。我也種過三年田,對農民並不陌生。我們國家農民臉朝青天背朝土,辛苦一輩子,家裡若是考上一個大學生,經濟就會是非常的拮据。我問她家裡的農場有多少土地、主要種什麼作物、都有什麼農用機械、家裡收支狀況如何,想借此探究一下韓國一般農戶經濟,可惜這個女孩在家幾乎不過問家政,什麼也不知道。於是我萌發了上她家農場家訪一次的念頭,我告訴了她這個意圖,她極表歡迎,但表示事先要徵得父親的同意,讓我等她的信——

都市裡的流鶯暗娼——

2003年10月8日週三晴

一個也是從中國來的女教師下午來電話請我幫她搬家(也就是從原來住的三樓搬到四樓),說沒有壯男,像冰箱、洗衣機、櫃子這樣的大件東西無法搬動。等我從和順坐車40分鐘到達後,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