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將你手指腳趾,一根一根慢慢割下,等手指腳趾全割光了,再把你手掌腳掌一絲絲、一寸寸,慢慢切割零碎;這過程,自然會很痛苦,但這痛苦只是一時的,倒也不算什麼;不妙的是,從此以後,你手腕、足踝全都光禿禿的,成了一個沒手沒腳的廢人,可著實難看的緊……”說到這裡,微一停頓,皺起眉頭,望著紗維亞面孔不住打量,沉吟道:“舌頭自然是要割的;眼睛……這麼漂亮的眼睛,留不留呢?……耳朵是隻割一隻好呢,還是兩隻都割好呢?嗯,鼻子麼,當然非割不可……”
紗維亞聽他說要零碎切割自己手腳掌時,已忍不住瑟瑟發抖;待聽他自言自語,琢磨自己的耳眼口鼻,不禁駭的面如土色、體似篩糠;顫聲叫道:“你……沒有人性!……你是魔鬼……是……是邪惡的巫妖……”
陳敬龍面容一沉,冷道:“你見了這堡中屍體,當知陳敬龍心性如何,現在又何必牢騷?你究竟肯不肯回答我的問題?”
紗維亞稍一遲疑,大叫:“你殺了我吧;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陳敬龍喝道:“你回答問題,便給你個痛快,不回答問題,便休想痛快!”
紗維亞怔了片刻,喃喃嘆道:“方才我就應該自己挺身,撞死在箭下!……我應該趁早尋個了斷的……”
陳敬龍冷笑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還是知趣一點,說出**煙解法,求個痛快的好;不然……哼,我不只要折磨你,更要在折磨之後,將你剝個精光丟出門外,讓過往的暗族軍兵,都看見你這堂堂金宮騎士赤身**的模樣!”
紗維亞更是驚懼,慌叫:“不要……”陳敬龍不耐煩道:“要不要,你說的算麼?我這便先折磨於你,然後再剝衣服!”說著,伸劍去她背後,在她左手小指上輕輕一割。
紗維亞驚恐大叫:“不要!我說……我肯說了!”惶急之下,淚水奔湧,涕泗橫流;稍一定神,生怕陳敬龍等不及又再下手,匆忙說道:“在我腰帶裡,有一個鐵盒,盒裡裝著幾根枯骨醒神草;只要把那草放在他鼻下,讓他聞一聞,就不會再暈了!”
陳敬龍丟下長劍,伸手在她腰間一摸,果然腰帶裡有個物件;掏出來看,確是一個鐵盒,半寸多寬、一寸來長,厚不足一指,十分小巧;開盒看時,只見裡面並排擺著幾根乾草莖,顏色白裡透黃,便如枯骨一般;隨著這一開盒,一股腐臭氣味撲出,令人聞之慾嘔。
陳敬龍急忙掩鼻,怒道:“這樣臭法,必是毒藥,怎會是解藥?你想騙我上當,害死自己兄弟麼?”
紗維亞急道:“**煙是香的,醒神草自然是臭的,這才叫截然相反、彼此相剋,有什麼奇怪?你只管給他聞個試試,若不管用,你便來折磨我好了;這還不行麼?”
陳敬龍冷笑道:“這不勞你提醒;若不管用時,你自然別想得好!”到吳旬身邊蹲下,將小盒湊到他鼻下,道:“吳大哥,咱們姑且一試;你聞一下吧!”
吳旬微一點頭,深深吸了口氣;猛然坐起,大叫:“好臭!當真能臭得死人,著實忍無可忍!”
陳敬龍驚道:“怎麼?是有毒的麼?”吳旬微一沉靜,忽地面露喜色,睜眼笑道:“似乎有些作用!讓我再聞幾下!”將鼻子湊往那盒邊,吸了口氣,大叫:“好臭!”再吸口氣,又大叫:“臭不可當!”……連吸幾次氣,連叫數聲之後;忽地躍起身來,大笑道:“好了,好了!當真不暈了!”
陳敬龍見他站立穩當,確已恢復正常,不由鬆了口氣;頹然坐倒,嘆道:“你能行動,便好了;我可著實沒力氣再動!你找找看,有能吃的東西沒有!”將那裝著醒神草的鐵盒合起蓋好,隨手塞進自己懷裡。
吳旬答應一聲,匆匆走去,到大廳邊上的幾個小室裡逐一探看;待走到第三間小室,出來時,手裡端著好大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