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殘忍多了許多仁慈和人道,在許多年之後終於出現了一些很讓人意外的事情。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剛果河流域的名字,最後是禮部確定的,此地多雨又多大木,故此取名“霖州”,雨林之州,十分貼切,並且有喜承天1朝甘霖之意,太后頗為滿意,於是對外宣稱的剛果河自治邦在國內是一字都不提,直接就成職為霖州,等同金州,索馬利亞此地到底是有當年的土人後代留著的,雖然只有一面之緣,直接吞併吃相太難看,何況也要在非洲樹立一個新的標杆,故此只是重新冊封此地部落首領為索馬利亞國王,世襲“木骨都束”貝子,木骨都束是鄭和對於此地的稱呼,把一個部落首領扶持為索馬利亞國王,這樣的厚臉皮和讓人挑不出錯處來的手段,委實叫西方人大開眼界。本來要經略此地,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出入蘇伊士運河的航船有一個港口可以停靠,並且中國的水師艦隊也有一個穩定的港口可以作為海外的據點,若是從軍事和政治利益上來看,索馬利亞遠遠比霖州更為重要,而經濟利益應該是霖州更為重要,但是沒想到,才過了幾年,無孔不入的商人們就在索馬利亞發現了大量的綠柱石礦藏,綠柱石就是大家通俗講的綠寶石,最高等級的就是“祖母綠”,大清國上上下下,從皇太后到各級貴婦有錢人對於寶石簡直有著其他國家難以想象的執著,在東方,鑽石並不是最昂貴的,寶石和玉才是最珍貴的。所以索馬利亞此地將來就有了一個通俗的名兒,“寶石國”。未完待續。
三十七、另有所圖(四)
皇帝起身出了勤政殿,軍機大臣們也已經散了,這麼商議了半個下午一兩個小時,敲定了幾件大事,高強度的負荷之下,皇帝都有些倦了,他伸了伸懶腰,揉了揉手腕,他想來想去,總是要那裡去散散步,“咱們到處走一走,”皇帝說道。
“快到晚膳的時候了,萬歲爺您看?”
“時候還早的很,不著急,”皇帝說道,他倒是存了一些別的心思,“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別的地方。”
身邊伺候的太監顯然明白皇帝要去什麼地方,是想做什麼事兒,他笑眯眯的答應了下來,“是,萬歲爺,奴才聽說,麴院風荷那裡住著許多秀女,咱們要不要過去,讓這些秀女們有幸瞧瞧萬歲爺的龍顏?”
“胡說八道!”光緒皇帝笑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說的是什麼混話。”
太監輕輕的打了自己臉上兩個巴掌,“哎喲,萬歲爺息怒,奴才這張嘴啊,真真是賤的很!”
皇帝舉起手來捂住嘴,咳嗽一聲,“麴院風荷離著倒是不算遠,天氣漸漸的暖和起來,這個季節,憑他什麼花兒也比不上荷花,走,咱們去瞧一瞧。”
皇帝一行人過了碧桐書院,再往北走了一里多的路就到了麴院風荷,只見正殿一排五間,仿照杭州西湖麴院改建,福海引進來的水挖了一個大池子,跨池有一座九孔大石橋。仿杭州西湖麴院風荷景色,湖內遍植荷花,寬闊大張的深綠色荷葉在烈日的照耀下,一望無際的碧綠色海洋被夏日的晚風一吹,掀起綠色的波浪,呼啦啦,荷葉翻出了淺綠色的葉背,齊齊微微伏倒,轉眼間又恢復了原狀,淺綠色和碧綠色在驕陽的照耀下光影變幻,此起彼伏,葉子的海洋中,漂浮著隨風擺動的白色荷花。這個時節荷花並未開放,只是有幾朵早熟的爭著搶著盛開,不過只是零星幾點罷了,湖畔種了許多的合歡花,一帶粉色的雲彩伏在蓮葉湖水之畔,十分好看,太監眼尖,瞧見了金鰲玉蝀橋上有幾個身姿卓約,“萬歲爺,您瞧?”他指了指九孔橋上,光緒皇帝心裡驟然跳的更急了,眼睛死命的盯住橋上的倩影,拉住了太監,“快,快,”他一連說了兩個快,“咱們一起去瞧一瞧。”
皇帝快步的走到了金鰲玉蝀橋的長堤上,這裡完全是仿照西湖的麴院風荷加一點蘇堤,這個長堤兩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