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姚靜姝又趕緊補充道:“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娶妻如此婦復何求呀!”
安語諾早已習慣了姚靜姝這軟綿綿的撒嬌。不過想到那受傷不輕的手,安語諾心中還是有些生氣她不懂愛惜自己。甩開姚靜姝的摟抱嗔怪道:“少貧了。你還沒告訴我,你那豬蹄到底是怎麼弄的?”轉身看向姚靜姝發現她又光腳出來,繼續責怪道:“瞧瞧你,又不穿拖鞋出來。”說著快步走至臥室將姚靜姝的拖鞋拎出來扔到姚靜姝的腳邊。
“嘿嘿,謝謝老婆。老婆對我最好了。麼~啊!”姚靜姝不等安語諾反應直接捧著安語諾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上去。親完還不忘砸吧砸吧嘴一副回味無窮的賤樣兒。
“哎哎,你,小心手。”被突然捧住臉頰的安語諾剛想握住姚靜姝的手阻止她的動作,又想到她手上的傷,想握又不敢碰的懸在姚靜姝的兩手邊嚷著。
“呃我真不知道是怎麼撞到的。停車場內光線暗,也不知道手甩到哪上去了。”姚靜姝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呆萌樣,眨著她無辜的大眼睛望著安語諾。
安語諾無可奈何,最最受不了的就是姚靜姝露出那副完全無害的樣子。尤其是見識過她在外面各種妖媚動人的一面之後,對姚靜姝偶爾展露出的呆萌表情更是無法抵抗。安語諾狠瞪姚靜姝一眼冷言道:“怎麼沒撞傻你呢。手撞得那麼嚴重居然還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安語諾轉身走進廚房,姚靜姝亦步亦趨的跟緊。“哦,對了。”安語諾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回身,令姚靜姝差點沒剎住車撞上去。
“你什麼時候養出的臭毛病,一喝酒了就不讓人碰?有很多人在你喝醉酒的時候試圖想碰你嗎?”不怪安語諾現在才想起來問。之前她就一直想問來著,可總是沒倒出空去問。誰讓姚靜姝每天只要在自己好不容易閒下來之後就跟頭餓狼似的撲向自己要個沒完。害的她白天要忙工作,晚上還得應付這頭餓狼,每晚搞得自己筋疲力盡的哪有功夫問這些。要不是昨晚姚靜姝喝多了又一次抗拒自己給她脫衣服的舉動,她都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姚靜姝張口結舌的愣在那裡,怎麼就突然提起這茬了。自己幾時養成的這毛病?!還不是乾爹那個老不正經的。自從發現了姚靜姝的性取向之後,就會在她身邊安放各種型別的美女。也不知道都受那糟老頭怎樣的唆使,那些女人會時常出現在自己買醉的夜裡。自從一次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躺在酒店的床上,身邊還睡著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子時,姚靜姝暴怒過後便再也不讓任何人在自己酒醉以後接近自己。雖然她明知道那晚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也不可能發生,但姚靜姝還是覺得這是對安語諾的一種背叛。姚靜姝不容許自己對安語諾有任何背叛,無論任何時刻都不可以。那種酒醉以後的自我保護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但她越是這樣排斥,乾爹越是變本加厲的給自己推薦女人。姚靜姝無力抗拒乾爹的‘好意’只能背地裡冷凍那些想主動靠過來的女人們。於是便養成了這樣的臭毛病。但是她要怎樣跟安語諾解釋?能說得清嗎?能說嗎?她能說嗎?
看著姚靜姝那吃癟的樣子安語諾也懶得繼續逼問了。五年的分離,自己不瞭解的事情又何止是這一件。安語諾無意探查她的個人隱私,如果她真的不想說的話。她相信姚靜姝,既然姚靜姝不想說,那她也不去刨那個根問那個底了,免得心生間隙。久別重逢的戀人,安語諾更多了份小心翼翼。這份難得的情,好不容易克服了分離的考驗,受過時間的摧殘,她不希望最後敗在點滴生活裡,因此,互信;珍惜是維繫這份難能可貴的感情的制勝法寶。
“趕緊吃飯吧。該涼了。”安語諾坐進餐桌柔柔一笑,淡淡開口。
姚靜姝正思索著該如何解釋自己這個怪癖呢,卻看安語諾突然神情一斂轉變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