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姚靜姝的車早已消失在一望無際的高速路上。
什麼樣的女人,竟能如此藐視他們的存在,直把幾個人給氣得拋開受僱者的囑咐,打算好好會會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妞兒。
姚靜姝握緊雙拳暗暗活動下手腕,冷眼看著逐漸向自己靠近的幾個來勢洶洶的人,輕哼一聲。這樣的情況是她早有預料的,只是沒想到,他們還真沒耐性呢。就這麼小小的刺激幾下就這麼快受不了啦?!可惜她姚靜姝還沒玩夠呢。
姚靜姝遵循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待幾人一點一點靠近再伺機而動。幾個男人互遞個眼色過後,一男子首先一躍到姚靜姝面前,伸手就去揪姚靜姝的衣領,姚靜姝輕巧閃身避過,來至那男人身後,反掌為削,直往他後頸切去。另外兩個男人同時棲身上前,姚靜姝倒退一步抬腿一個側踢直中男子要害。最後一個男子眼看兩個同伴眨眼間就應聲倒地,再不敢輕敵,雙眼猩紅的大吼一聲出拳直擊姚靜姝的臉部,姚靜姝穩住身形抬手硬擋住男子揮過來的冷硬的拳頭,在這重重的一擊下連退幾步,在後退的空擋逮住機會揮拳直擊男子太陽穴,一招擊昏。
安語諾還等著自己取圍巾呢,姚靜姝無心戀戰,她必須要快速解決戰鬥。乾爹教過她:中國功夫博大精深,要想在短時間內學有所成根本不可能,也沒有什麼投機取巧的辦法。但是打架是可以偶爾取下巧的,尤其是女人,要跟與自身力量相差懸殊的男人對決時,想取勝幾乎是很難的,於是,就可以採取點兒無賴打法。松田本就不是一個遵循常理的人,親自教出的姚靜姝自然也是詭異多變的令人摸不清套路。
姚靜姝含笑側立,看著幾下被自己打倒在地的人,甩了甩自己有些微痛的手,心中鬱悶男人的骨頭就是硬,打他們自己都會受傷。
重新折回宴廳,裡面沸騰已達到頂峰,推杯換盞間原本陌生的人也變得熟絡起來。姚靜姝將圍巾遞到安語諾手中,安語諾將其圍在腰間打了幾個漂亮的結,幸好今天禮服的顏色與這圍巾的花紋還挺搭,經安語諾這麼簡單的挽弄幾下後,圍巾和禮服的搭配不但不顯得突兀反倒展現出與眾不同的另類風格。
姚靜姝讚許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安語諾,就差沒吹上幾聲口哨了。禮儀課是安語諾從小必讀的一項課程,如何搭配,怎樣著裝,安語諾可以說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了,倒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看到姚靜姝那驚豔的眼神兒反倒令自己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過去吧。已經讓人久等了。”安語諾習慣性去牽姚靜姝的手,姚靜姝略微有些吃痛的躲閃開。安語諾趕緊低頭伸手拉過姚靜姝的手檢視,有些緊張的問:“手怎麼了?”
在室內明亮的燈光下姚靜姝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是淤青一片了,難怪會有點點疼。“喲,還沒發現呢。不知道怎麼弄的,可能撞到哪了。沒事,我們趕緊過去吧。”姚靜姝趕緊轉移安語諾的注意力將她引領到她們想與之交好的客戶面前。
不其然的,姚靜姝再一次爛醉在安語諾的懷裡。客戶讚揚姚靜姝東北人的豪爽性格,與之相談甚歡,不出意料的,安語諾成功的爭取到了能與客戶進一步達成初步的合作意向的機會。
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將溫暖灑滿整個房間。趴伏在枕上的姚靜姝微微動了動身體,廚房內傳出叮叮噹噹的鍋碗瓢盆交響曲。姚靜姝翻轉過身,手撫上因宿醉而有些發脹的頭,卻發現手上薄薄的纏著一層紗布。眯眼看著自己的手,手背上已經顯現出淤青擴散後的恐怖顏色,不知何時已被塗上厚厚一層藥。姚靜姝望著被精心呵護的雙手露出甜甜的笑容,起身尋著‘交響樂’的聲源走去。赤腳來到廚房,從身後抱住安語諾,頭搭在安語諾的肩上繼續閉著她那還未完全睜開的雙眼。聞著幽幽的粥香和著獨屬於安語諾的體香,姚靜姝懶洋洋的聲音開口:“老婆,你可真賢惠。”想到昨晚宴會中那抹最閃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