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一回乾脆開電視臺好了。”
“不是我不捧你的場啊,主要是擦屁股的紙再便宜也賣不出價啊!”
何定賢臉上有些無光,但有無可奈何,只得鄭重宣告:“報紙一定會紅的,我有很多辦法,一個不行就再來一個,信我一路長紅。”
楚韻南拍拍大腿,又拍拍他肩,笑的更大聲了:“你說殺完一個再殺一百人,我信,你說辦報紙,你讓我怎麼信?td,差人辦報,頭一回見,真是耶穌也來塑金身,那個,桌上的人頭馬一瓶兩百多,拿回家喝。”
何定賢察覺到四周靚女闊少多少有目光掃來,心裡頭一回湧起把楚韻南腦袋摁進馬桶的衝動。
行啊!
竟然敢看不起我?
“楚小姐,朋友一場,多幫幫忙嘛……”他才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果然,楚韻南見他表情誠懇,一幅放低姿態的樣子,也就不好再肆意嘲笑,否則真是故意貶低了。
而且剛剛她畢竟笑了何定賢一場,心裡掂量一下,才是點頭道:“好,我幫忙找找朋友,儘量拉一些廣告給你。”
“雖然我們家賣油糧的不需要打廣告,但是商會里一些叔伯家中,有人開百貨,有人開公司,有人做航運,總是需要打廣告的。”
廣告種類繁多,有賣貨、有招聘、有的單純為打響名頭。
甚至真的有人會捧花魁。
所以,只要有人用心推薦,多少是會有生意上門的…
何定賢當即點頭感激,舉起酒杯:“多謝楚小姐。”
楚小姐舉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飲完一口酒時,烈焰紅唇展開,小聲嘟囔一句:“我看你牙口也不好嘛…裝的那麼硬,也沒二兩丁。”
何定賢貌似是聽見的,但有好像沒有聽見,喝完酒轉頭就跟其餘舅少們玩樂,此行目的圓滿完成。
十幾分鍾後,夜鶯姑娘穿著舞臺上那套靚麗的絲襪旗袍,身材曼妙動人,下臺前來感謝金主。
她先按照規矩向舅少團長楚小姐問好,然後坐到何定賢身旁向他敬酒,隨之就坐到兩人中間,一邊舅少團長,一邊榜一大哥。
何定賢飲了兩杯洋馬尿,酒意上頭,也玩開了。不顧有其它舅少在旁,手掌已經開始在大腿遊移,伸進旗袍來回揣摩絲襪,親手丈量一下身材曲線,沒辦法,花了錢的!
大膽玩!
楚韻南笑吟吟在旁也沒做什麼表示,因為花了錢捧,揩揩油確實尋常,也是舅少團裡的“潛規則”,來夜總會不就是摸摸唱、摸摸跳、摸呀摸呀的嗎?難道有人真的矇頭喝酒來聽歌?
不過,大紅大紫的歌姬也僅限於在夜總會里的摸一摸。
他要是無動於衷裝什麼聖賢,無非只有兩種答案,一種是沒把她楚韻南當朋友,第二種是沒有卵蛋!
深夜十一點鐘。
他方走出夜總會,坐著倪坤的車回家,隔天上午,他起床洗漱猛然發覺手臂青了一塊,一看就是被人掐的,哪個妞敢在夜總會里掐他?
夜鶯是吧?老子花了錢的!這麼不敬業,下回再去花錢非得掐回來……
何定賢心情有點憤恨,但想想也就算了,光掐回來有什麼意思。
……
差館裡,何定賢坐回辦公桌後,朝向最機靈的孟元達招招手:“達仔,過來一下,有事找你幫忙。”
“賢哥,什麼事。”孟元達穿著夾克衫,笑呵呵的上前,笑容裡有意無意冒著一股傻氣。
何定賢知道孟元達在警隊裡一直被人看不起,自然就要曲意逢迎,拍馬屁,裝傻佬。
實際上,他心裡是非常精明的,而且對江湖上的事情很熟悉。
何定賢見他上前,直截了當道:“有件事情幫我辦下,找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