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屋村裡走出來的人,最懂底層民生艱苦,何定賢搶了一輩子銀行,也只是搶銀行,沒想過洗劫老百姓啊!
銀行丟了錢,有保險公司賠,大老闆們賺著利益,當然要承擔風險,可洗劫底層市民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何定賢不管幹過多大的事,唯獨這種事情不敢幹,聞言就皺起眉頭,出聲說道:“耀文哥,無頭哥,我是覺得不一定要找龍頭、老闆拿錢,關鍵是,底下的人掏不出多少錢,有沒有想過找出有水的地方,同別人一樣去收。”
“同樣是在一片區,為乜的部門能收到錢,我們不能,難道他們槍多過我們?”
藍剛、耀文、雷洛、培基頓時臉色變了又變,說不出話,因為全港執法部門不可能有人槍比他們多。
何定賢下一句更是誅心:“或者是,他們腦子多過我們?”
四人被他犀利的目光齊齊掃過,剎那間酒水都沒了滋味,要是換一個新來的探目敢同他們這樣講話,當場就要有人摔杯子,教他怎麼尊重前輩,但偏偏面前的人腰桿子硬,手腕也硬,總華探長都吞槍飲彈,著實沒人敢惹。
既然是一路人的為什麼要白吵出一個大敵?多一個朋友不好嗎!
四人又齊齊嚥下那口氣,或是嘆氣,或是苦惱,桌上一陣唉聲嘆氣,四人全都面露苦澀,唯有雷洛最先開口,感慨著道:“賢哥,港島區同九龍區最大的不同,不在於油水多,而在於行業多!商會多!社團也多!”
“各大勢力的盤根錯節,想要重新定規矩難上加難,一個探目被人拿去填海佔的地,跟九龍塘一個道友是一樣的,並不會因為你是個探目多佔兩分地……”
(俊仔知道肯定有錯別字,可以標註一下,明天改。)
(睡覺了,明天見,愛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