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裡面有僧俗官員說起來過此事。
主持尊者所在家族,就有一名甲本,據說可帶兵,就算是在阿布曲州,亦算是殊勝大人物了。
就算是宗衙之中的宗本老爺,也無如此殊勝,所以甲本應是一個比較大的官。
應是宗本老爺之上的官員。”
陸峰聞言,一言不發,只是內心之中有感,這詭母在做甚麼?
這算是甚,詭母要建造狼國麼?
那這詭,到底又是什麼呢?
越是瞭解,陸峰就覺得這厲詭,越是和自己想象之中止殺人的詭——亦可以稱之為活人之敵,形象差距越來越大,他如今也無見過多少厲詭,嘎巴拉官寨的那位老夫人算是一個,噶寧莊園的水牢裡面那詭算是幾個,它們亦不是針對陸峰,但是老夫人是因何化作的厲詭,陸峰不知,可能是死去之後化作厲詭。
但是噶寧莊園的“由死轉生之輪”,陸峰順著這個思路想過去,忽而感受到了一陣又一陣的恐怖餘韻從虛空之中傳了過來,陸峰立刻以“六字大明咒”將念頭攪碎在了蓮花臺之中,無再朝著深處思考。
止當自己渾然未曾知曉過這些事情。
陸峰睜開眼睛,對著智遠僧問道:“智遠上師,你可曾聽過這詭的名號——所有吃人的狼的母親,她以前是否出現在密法域之中?是否流竄?”
智遠僧也手中撥動著念珠,說道:“上師,我應無聽過此名號,這詭亦無所出來,若是按照上師所言語,那她應也有十數年未曾從山中出來了。
上師,這是一件好事,這說明這厲詭,可能已經在山中盤桓。
無有出來之慾望。”
智遠僧如此推斷,若是這推斷為真,那就說明這所有吃人狼的母親,這位厲詭從此處入山之後,就無有再出來,止狼群作為她詭韻的延伸。
但,可以驅使狼的厲詭,著實有些難纏。
陸峰無想過這個名頭止為了唬人。密法域的諸多神靈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特徵,譬如說這山上的龍,它首先有很多眼睛,是人的身體,有蛇的腦袋,可能亦還有紅色的眼睛,那湖水裡面的魔贊亦是如此,有幾條胳膊,幾條腿子,都說得清楚。
這厲詭,如此清楚,應也如此。
還有,那法寺,諸位高僧來此轉山,是為了這龍,為了這厲詭,還是為了這法寺?
陸峰無有再想了,他將六件法器都留給了智遠僧。
智遠僧說道:“上師,拿著此物罷,你應比我們更需要此物。”
陸峰說道:“拿著此物,護持好諸人,我還有其餘之手段。”
他無解釋的意思,若是再與此處和智遠僧交流,今日便也不用出去尋找補給了,到時候大家都無甚可吃,難道真的要“割肉飼鷹”不成?難得這好天氣現在還在,此刻尚在“登山視窗期”,若是等到不久之後,大雪封山之後,再在這裡餓死不成?
陸峰也要去逐一驗證法寺之中那僧的說法,那僧若是有心想要害人,甚至不須多做什麼,止須十言十真,但卻在最後隱瞞一些重要資訊即可,若是全信了這僧,無異於一心求死。
那拼命想要將人哄騙到他那法寺之中的僧,又能是什麼好人?
哪家的大法寺,能夠缺少得了上師?
四大護法寺,那數不清的上師僧人都想要去其中求學,哪裡有求著人去的?
還有,將日出寺廟建立在頭上。
陸峰無有去想那所謂的頭是什麼。
止當做不知。
密法域有些東西,是陸峰現在不想接觸的,其中就有密法域的風水,密法域的風水涉及到了一個密法域,一個地域,那根本就不是陸峰能夠了解的東西。
陸峰將此處的人都囑託給了智遠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