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朝著君少揚瞄去,看見他親密攬著的‘美少年’,暗道他果真如同傳言中一般荒唐。
君少揚對於那些偷窺的視線仿若未發現一般,徑直攬著西門漣大步走到了縣令的位置。縣令小步挪上前,正待說話,君少揚眉頭卻是一皺,不高興的問,“怎麼只有一把椅子?”
師爺的位子,在那邊兒上呢!
縣令當然不敢沒眼色的糾正君少揚,嘿嘿乾笑兩聲,“卑職這就令人去搬!”
“你自己去搬去!”君少揚冷哼一聲,重重一拂袖,“這麼點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縣令心裡一陣惱火,卻不得不陪著笑臉,“王爺息怒,卑職這就去。”
“快滾!”君少揚一點都不客氣。
縣令忙不迭去搬椅子了,君少揚也不坐,就那麼站著。不一會兒縣令搬了椅子來,殷勤地把椅子放到了大椅後一些的位置上,“王爺,您先請坐。”
君少揚臉色頓時陰沉,抬腳狠踹縣令下去,“本王讓你辦一點事都辦不好,還這般沒眼色,要你何用!來人,拉出去砍了!”
縣令大驚失色,顧不得渾身疼痛,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跪下連連磕頭,連呼,“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公堂下無一人動,君少揚怒眉一揚,抓起桌上的驚堂木重重一拍!
‘啪’的一聲,巨大的力道震得案臺都震了三震。
他暴怒的聲音跟著震動的迴音一同響起,“怎麼,本王的話你們都聽不見?!”
眾人頓時如夢初醒,撲通撲通地跪倒一大片,“王爺饒命!”
君少揚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退後一步將椅子拉到並排,拉西門漣一同坐下,偏頭問她,“小洛兒,這幫聽不見話的奴才,你認為當如何處置?”
竟然把他們的命運交給一個‘男寵’!
公堂下眾人無不恐懼,更大聲的磕頭,喊著求饒。
西門漣冷眸中閃過一抹厭色,“既聽不見話,要耳朵何用?”
君少揚唇角頓時勾出燦爛的笑容來,傾身伸手親暱地攬住她的肩膀,“小洛兒的話果真合本王的心意,那這幫人就由你處置吧!”
那語氣雲淡風輕的,就好像他們討論的不是人命,而是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
西門漣寒著一張臉撥開他的手,站起身來。
“洛少爺饒命啊!洛少爺饒命啊!”
眾當差人已經意識到求君少揚沒用,求饒的物件立即就變了。
西門漣面無表情地從臺上躍下,懷裡長劍出鞘,森寒劍光成片,一大片哀嚎聲裡,耳朵嘩啦啦地掉了一地。
“好了。”
兩指一抹,劍身上的血就被抹去,泛寒的劍身又回到了劍鞘,而她也回到了座位上重新坐下。
“不。”君少揚搖了搖頭,指著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縣令,“還有這個呢?”
“這個……”西門漣森寒的眸子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睨去。
“王爺饒命,洛少爺饒命啊!”
本以為能逃過一劫的縣令連滾帶爬地從角落滾出來,哭喊著求饒。
西門漣冷眸一眯,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此人就是草菅人命的那個狗官!若不是此人心懷鬼胎,她和那一些奴隸怎會淪落到獸口求生的地步?
“王爺……”
她忽地笑了,明亮的杏眼水波粼粼,彷彿是那被微風掀過的春湖,一圈圈的漣漪在她深黑的瞳眸泛開,越深,越見不著底,讓人迷失在那誘人的眼波里。
“只要是小洛兒說的,本王都聽。”君少揚抬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笑,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樣。
“殺和剮,都太無趣了,要來就要來個刺激的。”西門漣臉上笑容越發燦爛,站起身來,身子一旋穩穩坐在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