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現在有機會了不看哪有跟人八卦的本錢?
好了傷疤忘了疼說得就是他這種人,只可惜君少揚身體太過高大,他除了那黑色的袍子,就只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
他的小動作哪裡能逃得過君少揚的眼睛?
君少揚鳳眸裡幽暗之色愈濃,抬手,從袖子裡掏出兩封用火漆密封過的信一併丟給他,畢白嚇得趕緊回神,忙伸手去接。
君少揚冷聲下達命令,“什麼時候把事兒辦完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畢白一個踉蹌,頓覺手上的兩封信化作兩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顫巍巍的問,“王爺,要是……要是辦不好呢?”
“辦不好啊……”君少揚欲言又止,幽暗的鳳眸直望進那一雙閃著恐懼的眸底,瞬間眸光凌厲如利刃,“一年辦不好留一年,十年辦不好留十年,一輩子辦不好,那就留一輩子!”
畢白當時就給跪了,雙手撐地仰著一張可憐兮兮的娃娃臉聲淚俱下,“屬下一定盡心盡力,爭取有生之年還能再伺候於王爺左右。”
君少揚無視他打的苦情牌,“看你的造化!”
“謝王爺隆恩。”畢白淚眼攻勢失效,現在的他只希望任務不要太難嚶嚶嚶。
“走吧!”君少揚轉過頭,看向西門漣的目光已經是格外的柔和。
“走!”西門漣並不因為他對她的好態度而給他好臉色,聲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樣。
君少揚也不生氣,提步往用膳的地兒走去,邊走一邊兒問她喜歡什麼吃食、偏辣還是偏甜、飯後甜點愛吃那種、水果愛吃那樣?
一大堆話,拉拉雜雜,卻都是他一個人唱獨角戲,亦步亦趨跟著他的西門漣只是抱著劍,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區別待遇呀嚶嚶嚶,在原地的畢白哀怨無限,癟著嘴,拆信。
……
在廳內用了早膳後,君少揚帶著西門漣共騎一匹馬從鬧市直往縣衙而去,他們所到之處,無論是官是商還是百姓,都迅速地讓出一條道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夜一早晨足夠君少揚把人命當兒戲、光天化日弄男寵、才來的第二夜就攜男寵在東山鎮最有名的花房眠花宿柳的事兒給傳遍大街小巷、人盡皆知。鎮內連稍知事的小兒都會罵君少揚一句‘荒唐透頂’,卻無一人敢在他面前說半個‘不’字。這,就是權力的絕對威懾。
就這麼一路暢通無阻到了縣衙門口,君少揚率先下馬,轉身張開雙臂接她。
西門漣無視他的獻殷勤,單手撐著馬背,利落地翻身落地走到他身側站定。
還真是會打擊人呢!
君少揚唇角揚起無奈的笑,把手上的韁繩交給狗腿樣迎上來的衙役,免了他的行禮,“去,本王的馬兒,牽了給好生喂著。”
“是。”衙役牽著馬兒去馬廄了。
君少揚微微一笑,單手親暱地環住西門漣的腰身,無視她霍然投來的冰冷的目光,俯下身輕柔地在她耳邊道,“小洛兒,行宮內隨你怎麼鬧騰,我全盤接受。不過這外人面前,你可別忘記了,你是本王最寵愛的男寵喲。”
☆、021:色令智昏如此荒唐
西門漣冷眼掃過他得意的臉,別過了頭去。
君少揚笑而不語,就這麼攬著她,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縣衙。
縣令在公堂外領著人卑躬屈膝相迎,綠豆一樣的眼睛在看見毫髮無傷的君少揚和西門漣時迅速閃過一絲異色,上前行禮,“卑職拜見王爺!”
頓時,一片叩拜行禮之聲響起。
君少揚漫不經心看他們一眼,聲音懶懶,“都起來吧!”
“謝王爺。”
縣令起來後,他身後的那些當差的人也都站了起來。有好奇的人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