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的不少,一張臉白的像紙,伏在楊溢肩膀不抬頭。
楊溢拍拍她的後背:“你靠著後頭,這樣我沒法開車。”說著就扶她往後靠。
“不要……”她拒絕:“靠著你舒服。”她無賴的說。
楊溢無奈,只能任由她靠著。
難得的她能安靜一下,也不是容易的事。
可是過了一會兒,楊溢就覺得不對了。
他穿著外套,可是還是感覺到胸前一片涼。
他扳起她的頭,果然滿臉是淚。
“怎麼了?”他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擦,卻引來更多的眼淚。
他終於相信女人是水做的這個真理。
伊伊哭的身子都顫抖了,大有肝腸寸斷的意味,她啜泣著,瀕臨崩潰:“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聲音哽咽,讓人聽之不忍:“我自私,我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凡事以自己為中心,我活該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