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名字,灰暗的眸子閃過一道熱烈的光芒,隨了長生穿過垂花門。沿途持帚打掃的都是垂髫童子,一律青衣白鞋,嘻呵笑鬧著,為偌大的庭院增添無盡生氣。徐子介低首偷看四周,一切景物精緻到虛假,倒像是剪紙兒上吹了口氣,盡數活了開來。
長生先讓他在廳裡守著,掀起珠簾進裡屋去了,落下一串叮噹聲,人走遠了仍兀自作響。案上的錯金香爐細細噴出煙來,一種說不出來的香氣引得人昏沉欲睡。徐子介迷迷糊糊的,怔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