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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季節,馳騁在原野,白色的冬夜,冰凌凝聚成淡淡的眼淚,月光見證了靜寂的夜,是誰撫著你枯槁的臉龐,看心情隨著花兒一齊凋謝,竹筍拔節了,俏皮的眼淚遭遇到寒冷的冬夜。
愛的荒原,需要微笑的嘴唇蓋著他的蟲牙,落地的秋葉,翻滾著思戀……揮之不去的感覺,是夕陽留念的餘輝,蒼老的照耀下,橫在心底一條更長的陰影。
為什麼總是在暴風雪中才能展翅高飛?一隻水仙鑽出沉重的冰層,無限舒暢的一個媚眼,吐出它那憋了好久的馨香,還有一隻揹負鮮豔的青蛙,溫潤的肚皮伏在純潔的冰上。
愛就該是這個模樣,再轉個彎就找到愛的方向。讓冬日裡火紅的蝴蝶,告訴你它的感覺!
她展開一個精緻的筆記本,上面寫著這首詩,〃這就是我想象的在阿爾卑斯山雪地中奔跑的感覺。〃
〃為什麼要一個人去呢?我可以帶你去啊!〃
她笑了,呡著溫潤的嘴唇,〃可是你那麼沒出息啊,又沒有激|情,不愛玩的人勉強去旅遊,我才不喜歡的。〃
〃你才沒出息呢!〃我用中指狠狠的點了她的額頭。
後來的考試中我因非課內時間學到的過硬的語文及綜合水平,居然考出了對我來說史無前例的好成績,自尊和驕傲立刻恢復到我身上,作為一個普通男人和一個要強的女生,我們不可能讓學業為我們能到一起上學作出讓步,遵照光宗耀祖和省錢的原則,我加入了空軍,報考了一座空軍地勤院校,軍校的錄取通知書很早就到了的,拿在手裡,我很不是滋味,我笑著對別人說我是誕生在奇蹟中的凡人,自然有能力創造奇蹟,而我自己知道我是剛從圍城裡出來,又要跳進另一座監獄。
周逸發揮正常,被電子科技大學錄取,無論怎樣,我們都要走了……是的,我們都走了……
後話是我始終不肯擁抱和吻女生,當朋友中那些風流才子甚至同居才子向我遞來鄙夷的表情,彷彿我是小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時候,〃是的,我沒有過〃,我輕描淡寫的說,〃但不擁有的東西並不一定是我所需要的!〃我聽說周逸奇蹟般的抵擋住了大學裡一條普遍規律似的追求者,直到現在仍孑然一身。那好吧,我會有載譽歸來的一天,帶著財富,但不是為了歸來娶你,我只要,看著你那純真自然的笑臉!
曖昧的城市 尹柏霖:《零度寂寞》(1)
第二口咖啡
別人叫我易燃,性格尖銳,面容淺暗,大多數時間沉默,構成了現在我給別人印象的主體。我在哪都顯得與環境那麼格格不入,以至我覺得別人都是各自站在高聳入雲的峰頭上,可望不可及。
我知道,別人看我,這種感覺更甚。
我小時候不是這樣。小時侯我很喜歡拉坐在我前面的女同學的辮子,還經常因偷吻女同學而遭老師罵。我記得上幼兒園的時候曾雙手叉腰站在講臺上大言不慚:天下的女人,不是我媽或我婆婆,就是我老婆。然後我被哭笑不得的女幼師拎下來,交給班長處置。於是,貌貌走過來就抽了我一巴掌,我知道他之所以那麼用力是因為我偷吻了他喜歡的女孩。我當時憤怒地咆哮:臭帽子(貌貌的外號),我長大了一定搶你老婆。
從上可以看出,我從小就有很高的智商情商和很強烈的報復心理。但九七年我看見了王小波的一句話:人生就是一個漸漸受錘的過程。果然,到了高中,我就感覺到我的各種才能被壓縮得一塌糊塗。高二時,我與校長爭吵的記憶歷久彌新:
那個夏日炎炎的中午,蟲子與狗紛紛暈到,我們這些可憐的學生被後勤部支使到倉庫扛木材,校長霸在門口充當監工,大家汗流浹背牢騷滿腹,而我拈著最輕的木棒一臉漠然。我手中最輕的活兒與不屑的表情使校長惱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