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任軍有這麼牛B嗎,這個外務官員也太慫了吧?可是這個外務官員卻接受了,足以見得這日本人為了達成目的什麼身份了,地位了,親人了,朋友了統統地拋開。
任軍一旁撒氣,松岡洋佑一旁點頭。愛聽的不愛聽的、好聽的難聽的。入耳的不入耳的,這個松岡洋佑真還能撐的住氣。硬把任軍這番話給聽下去了,並且一旁低頭哈腰滿嘴盡是“麥克先生息怒,麥克先生息怒,麥克先生息怒……”
俗話說“好漢也怕三不理”,無論任軍怎麼罵,這個松岡洋佑死活就是不說話,任軍自己撒了一頓火氣之後,也覺得沒有脾氣了,人家不理你,你還能怎麼樣?任軍慢慢坐在一邊喘氣,松岡洋佑這才心平氣和地開了口,“麥克先生,您有所不知,前幾天日本政府來電,極力的催促立刻與小羅斯福總統見面會談,我當是極力的反對,可是咱們一個跑腿的,哪有抵對政府這個權力,當時來見你,您不是出去辦事還沒有回來嗎?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您,知道今天才……”
“哦,原來是這樣?誤會了?”任軍為了繼續進行下面的事宜,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看了看松岡洋佑那裝出地謙和表情,任軍自然是非常理智跟著臺階就下來,尤其是聽了松岡洋佑的解釋,任軍立刻是恍然大悟,滿臉的羞愧,“看來我是錯怪松岡閣下了。”
說話間,這任軍就站起來就要給松岡洋佑表示剛才的不是,松岡洋佑也趕緊跟著站了起來,哪裡敢接受,此時的松岡洋佑早被任軍一冷一熱,一驚一咋的手法給忽悠蒙了,好比一日暴十日寒誰能受得了,關鍵是不知道任軍又要幹什麼?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多謝松岡閣下,松岡閣下這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胸襟寬廣實在難得。”任軍一邊嘴裡讚揚小日本,一邊心裡暗罵,最後再看老子這麼收拾你。
“麥克先生可不要這麼說,我深感慚愧呀,好多事情還需麥克先生多多費心。”再多謊言那都是假的,其實松岡洋佑也並未把任軍放在心上,嘴裡雖然沒有說可著心裡卻狠的咬牙切齒,不住的暗罵,“巴嘎,奶奶地,日本佔領了美國之後第一個拉出去剁了地就是你麥克這個老東西。不過現在還是談正事要緊。”
“當然,如果我麥克能做到的,您儘管開口。”任軍還是滿不在乎,不屑一顧地,語氣神態有回到了,松岡洋佑那天把三箱金條送到任軍手上時的表情。
“麥克先生,您看關於日本借道的事情,還能不能再努努力,想想辦法?”松岡洋佑滿臉媚笑的把頭朝任軍這邊移了移說,“我會把這件事情上報大日本帝國,對麥克先生給予特殊的嘉獎,呵呵……”
“不行,不行,千萬不行。”任軍聽了松岡洋佑的話之後,腦袋搖晃的就跟一個撥浪鼓似的,“日本政府嘉獎我?萬萬使不得,那我不成了投敵叛國的賣國賊了嗎?”
賣國賊?投敵叛國?任軍這話讓松岡洋佑聽起來總不是個滋味。這不是明顯的對日本是敵視的態度嗎?
同樣是與國外來往,說的好聽那是國際友人,說的不好聽那就叫做的投敵叛國,卡看是表象差不多,那深沉的含義與本質那可全部都不一樣了。
“不,不不,麥克先生您誤解了。”松岡洋佑見拉攏任軍不成,立刻話鋒一轉解釋道,“大日本帝國是特別感謝麥克先生,秘密給予嘉獎,怎麼會是公開化的呢,我們也在為麥克先生的前途著想啊,哈哈……”
“哦,要是這樣我就是放心了。”任軍微微吸了一口氣,悻悻的點了點頭說,“我說松岡閣下,話歸說話,辦事歸辦事,您剛才說那事,實在是讓我感到為難呀,小羅斯福這個人辦事風格我還是有所瞭解的,歷來是風行雷累,說一不二,如果說是依靠某個人能改變一個國家元首的意識,那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沒錯,這的確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