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麥克先生,您不要忘了我大日本帝國也有個規矩。”松岡洋佑“啪”的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圓了眼珠子,原形畢露,指著任軍的背後用十分生硬的英語怒叱道。“我們送出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收回過?”
“哦,那好啊,看來這東西的我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了,那我就謝謝松岡閣下了。”任軍猛然回頭指著箱子語氣冰冷的說,“如果你不願意帶走,那就是放在這裡好了。”
“放在這裡?當然要放在這裡了。那就要看麥克先生有沒有這個肚量了。”松岡洋佑兩眼瞪的跟牛眼似地,滿臉的橫肉就像久經鍛鍊的腹肌,線條十分的明顯,滿臉陰笑的說。“如果要是讓美國政府了您這裡放有完美日本人的三箱子金條。哎呀……麥克先生,這……”
“哈哈……”人都說日本人不講信譽。每當計劃失敗地時候,就會爆發出獸性,看來的果然如此,任軍也不含糊驟然放聲仰天大笑,激動的笑聲就像寒冬臘月的冷空氣,松岡洋佑直感覺有點冷的透不過氣來,莫不是任軍受了刺激發瘋了?這個時候還能笑的出來?真是難以想象,“松岡閣下,你說美國政府會相信一個曾經企圖挑起國家內訌的日本人,還是會相信一個對國家,對民族的有功勞的人呢?呵呵……美國政府會相信你一張嘴,還是會相信全美億萬人民的眼睛……”
松岡洋佑見過地人多了,對人地心理也掌握也有一番特殊本領,唯獨這個任軍讓他十分撓頭,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任軍針針見血,句句有理,底氣十足地底氣,松岡馬上失望氣來,他沒有達到威脅任軍的預期效果,恰恰相反是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愚蠢,任軍是多麼的深不可測,如果再和任軍較量下去,看來自己真的就要光禿禿的一無所獲的回國了。
松岡洋佑還算是時務,發現威脅不了任軍的時候,立刻打消這個念頭了。松岡洋佑從任軍說話口氣中可以聽的出,任軍根本就沒有把日本人放在眼裡,想起土肥原賢二所說“麥克在美國的勢力已經是非常的大,只可智取,不可強攻。”立刻腦門子冒出了冷汗,只想現在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抽上兩個大嘴巴子,剛才自己的確是有點太冒失了。
該什麼辦呢?麥克——福特財團現在是日本開啟美國政府的唯一一條通道,如果現在失去了麥克——福特財團的協助,那麼日本跟美國借道菲律賓的是事情,那可就要告一段落了,為了大日本的命運與前途,自己就是遇到什麼困難也不能辱沒大日本交付的使命?
日本狡猾就狡猾在這裡了,知道什麼時候該曲,什麼時候該直。這說話的嘴臉說變就變,松岡洋佑馬上換了一副嘴臉,低頭哈腰,滿臉堆笑地說,“麥克先生息怒,玩笑,玩笑。共同合作才是我們正真的目的嗎?麥克先生果然是錚錚鐵骨,我日本大大的喜歡。我非常願意交接麥克先生這個朋友。”
“呸!!呸呸!!”任軍暗罵誰他媽的誰想跟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小日本結交呢?不過為了歷史的使命,祖國地使命,麥克——福特財團的使命以及個人使命只能重新審視原諒這個小日本了,畢竟一切過程都是為結果而服務地。
“松岡閣下,東方有句話說的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們日本人的做法今後還如何取信於人?”松岡洋佑疲軟了,火氣下去了,任軍的火氣卻上來了,拍著桌子指著這位日本最高外務官員發起了火氣,“我為了達成我們之間的協議,我沒日沒夜,一遭一遭往白宮跑,你們倒好。說也不說一聲,就跟小羅斯福談判去了,小羅斯福答應了嗎?我這邊剛有了一點進展,就讓你們給攪黃了,這事情怨誰?黃金你抬走,不願抬走放在這裡。你不是要去政府去揭發我了嗎,現在就去……”
任軍好生一番責備,按說任軍自己一個商人對著日本政府最高外務官員大喊大叫是一件非常讓人難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