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小子。蕭伯母瞪蕭以真,說,你這孩子,什麼小子小子的。蕭以真便笑。
蕭以真在蕭伯母跟前總是乖巧俏皮的,溫浮生看著她,有時候會有錯覺,疑心那晚坐在夜店角落裡抽大麻的,是另一個女子。
輪到他的時候,蕭伯母看了他一眼,也不出聲,只是默默的幫他把灰塵拍掉。末了,他說,謝謝伯母。蕭伯母好一會兒才笑了笑,有些走神的樣子。
離開蕭家的半年後,蕭以真便消失了,這趟農家之旅,成了良安最後的美好的回憶,也是最後的痛苦的回憶。
後來,他陪良安又去鄉下找過,鄰里只說,蕭家姑娘已經把她母親接走了。至於這母女二人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他們一概不知。
……
到了辦公室,他脫了外衣,解開袖口,挽起袖子,抬眼看几子上的那盆文竹,中間綠油油的,倒長的越發喜人了。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澆了點水,又用剪刀剪去了些枯枝老蔓。
Judy敲門,進來後便看見老闆在擺弄那盆文竹,她做他的秘書這麼久,自然曉得,這會子老闆正處在心煩意料的當口。
“什麼事。”溫浮生回頭看了Judy一眼。
“許多記者要求採訪。”Judy言簡意賅,直奔主題。
溫浮生又剪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