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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電話到他辦公室,若不是要緊的事情,也犯不上如此。

溫浮生也笑了,他竭力讓自己的話聽上去有那麼幾分輕快的意思,他說,“良安,差點成為你孩子他媽的那個人,我見著了。”悶

電話裡頭,一下子安靜了。

溫浮生不打算給良安消化的時間,他又往外看了看,補充道,“在醫院看見的,雜誌裡提到的醫院。”

電話那頭,仍是沒有聲音。

溫浮生嘆了一口氣。

“其實早該告訴你的,我前程子已經見過她了,她現在在MIN傳媒,跟席敏奕走的挺近。”

過了好一會兒,良安才說:“我知道了,她的事情,不必再告訴我。”

他頓了一下,說,“浮生,她現在跟誰走的近,都與我無關,不要去管……我輸得起。”

輸得起嘛……他們都清楚,良安一早輸的一敗塗地了。

將父親、雜誌、醫院,再聯絡私生女這樣的話題,他一點兒都不想去調查自己的父親,更不希望,這一切又將與夏以真聯絡到一塊兒。

按說不該這麼巧合的。

他覺得腦仁疼。

他撥了杜煦的電話,吩咐他儘快查清楚,蕭以真為何出現這家醫院。結果出來的很快,他在從醫院回來的路上便收到了訊息,可這卻也有些意外——蕭以真的母親病危。他將這訊息,一併發給了良安。

他是見過蕭以真的母親的,住在離B市很遠的一個小鄉鎮上,是利落乾脆且美麗的一個女人。

那年,他們幾個閒來無事,小寶便提議,說去嫂子的老家玩農家樂,順便讓良安拜見未來丈母孃。

蕭以真也是有這個意思的,據良安說,蕭以真自小跟母親生活在一起,母女相依為命,蕭以真很在乎她母親的感受。甚至還玩笑說過,若她母親不中意良安,他們倆也只能到此作罷了。有玩笑的意思,卻也是格外認真。良安為此著實忐忑了一路,生怕哪兒做的不好讓未來丈母孃不滿意。

他們這些人都長著玲瓏心肝,蕭以真不提她父親,他們便也不問,誰家沒些不能說的事兒。

他們幾個,一路開著車子,晃晃悠悠的出了B市,玩了鬧了一路。

到了蕭以真家裡,良安他們先進屋,他臨時接了個電話,停在院子裡,最後一個進去。他接電話的時候就注意到,院子裡栽了兩顆大桃樹,已經結出了青色的小桃,看上去毛絨絨的,他不禁條件反射的打了個寒顫。除了中間鋪著水泥板的位置,全部種上了菜,看著倒是新鮮稀奇。

屋子裡他們說說笑笑的很是熱鬧,他收了線,走路無聲的,到了門口,玩心突起。本想嚇一嚇他們,一進門,倒把正轉身端茶的蕭以真的母親給驚著了,險些被茶水給燙傷。

蕭以真心疼的厲害,瞪他一眼。良安也說,你這人,悄無聲息的,怎麼到哪兒都跟鬼似的。

他認錯兒,十分乾脆的給蕭以真的母親道歉,甚至玩笑的拱手作了一個揖。

蕭伯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了他好幾眼。他忙自我介紹,又連聲道歉。

蕭伯母點點頭,說,沒事兒,上了年紀就是不中用。

他說,哪兒啊,您看著比我母親還年輕呢。

蕭伯母抿著唇,笑微微的,說,這孩子,嘴巴真甜。

蕭以真的母親很熱情,只是看得出來身子骨不大好,走路有些不太輕便。那日,吃的也是蕭伯母親手做的小炒,十分美味。

那幾日,他們幾個白天的時候出去爬山、下河,倒跟小時候似地,一個一個身上髒的跟野猴子似的。晚上幾個人就在院子裡閒話,聽著蕭伯母數落他們不愛惜自己的衣裳。

蕭伯母拿著毛巾,一個一個替他們撣泥灰,蕭以真一直在旁邊說,媽,你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