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硬著頭皮向您乞示?
“有些事我本想今生今世爛到肚子裡最後裝進棺材了事的。誰能想到天理難違到底被女兒翻出舊賬。我是山野之人孤陋寡聞。當如何辦請您斟酌。
武冬梅草…
月…日”
方國祥一口氣讀完不禁冷汗直冒。他哪能想到那位新來的女縣長那個不近人情、風風火火的野女子竟是他的親生女兒?!而且是既不想認又不敢認的女兒。人生難測老天爺咋會開這麼大的玩笑?
突然背後伸過一隻手一把扯過他手中的信箋。他回頭一瞅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只是暗暗叫苦。
“好哇!老傢伙又和心上人勾搭上了。喲…還有個當縣長的女兒呢!高原縣都讓你們父女承包了。你們家風水好輩輩出縣長都成了縣長專業戶了。”
何紅士連諷刺帶挖苦撕碎的紙片兒落滿了方國祥一頭一臉。當初那事老何也不是不知道誰也沒有口袋裡賣貓來著?
晚飯後夫人帶著外孫女兒珠珠早早上床安歇去了方國祥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的沙上想心事生悶氣。他一生不知遇到過多少難心事唯獨此事最使他愁腸百結、如芒在背。這是他的短處如若一旦傳揚出去如何見人老臉往哪兒擱豈不壞了一世英名?
綿綿長夜方國樣竟一眼未闔。吳天嬌那一雙刀子般的兩隻眼睛不說眼見想想都怕。如今短處在人家手裡由她處置去吧!
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使吳天嬌知道了原來大名鼎鼎的方縣長竟是她的“生父”。
吳天嬌閒暇無事的時候經常到後院裡看看花散散步透透新鮮空氣。一來二去她和管理花園的老解頭處熟了。
有一回吳天嬌觀賞著滿園的鮮花情不自禁對老解頭讚歎道:
“解大爺您老手藝不錯花種得挺好啊!”
“這算什麼能耐?”老解頭聽縣長誇獎高興地咧開嘴擺起了出五關“想當年我在機關裡還當過科長哩!”
“是嘛?”吳天嬌笑笑說。
“那時候方國樣才來幾天?我們一塊的還有張秋霞、武冬梅……”
“武冬梅?”吳天嬌像被蠍子蜇了一下渾身起雞皮疙瘩腦袋嗡嗡響她以為這或許是同名同姓。
“對對就叫武冬梅眼睛大大的中上等個模樣長得可好了。還是個大學生文化高說話挺和氣對人也熱情大夥兒都喜歡她。誰知道人好命不好可慘了。不說了不說了陳穀子爛芝麻的說多了縣長你笑話。”
“大爺您說吧。我不對人講的。”吳天嬌開始意識到老解頭說的正是她母親。
“那個武冬梅啊被人搞大了肚子又甩了。”
“誰?……”吳天嬌幾乎站立不住。
“就是我們的老縣長唄!”
吳天嬌跌倒在地。
方國祥家的住所和縣zf大院只有一牆之隔幾步之遙。原先為了進出方便曾經在後牆上開了個小門。老縣長離休後有關部門派人把這扇小門給堵死了。這樣一來.要繞好大一個彎子才能到老縣長家。
吳天嬌這還是次光顧縣長大院。頭幾天縣上開會決定要在縣長大院的舊址上建一座公園供離退休老幹部活動、娛樂鍛鍊身體。會議倒是決定了誰去通知啊大家面面相覷都是老縣長的部下面子窩不開呀!這事也就責無旁貸地落到縣長吳天嬌身上。
到了門口吳天嬌舉手按了下門鈴.緊接著院裡有條狗聞聲吠叫起來。這幾年養狗成風公安部門三令五申屢禁不止。老縣長家人少院大不養條狗也著實空寂。吳天嬌耐著性子等了足有三五分鐘未見有何動靜只好又去按動門鈴。隨著第二通狗吠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聽見了聽見了!張媽不知死哪去了?大清早的真是……”門開處出現在吳天嬌面前的是一位年約五十多歲的婦女。她體態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