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享即使是以前宅男的時候,在前世的種種華美衝突中就早已經明白華夏和美國在很多方面的不可調和性,而薰陶出了憤青的氣質,此時身居高位更是需要考慮華夏的長遠利益。即使心中還念著美國另一個時空的對華夏的好,此時該翻臉的時候也要翻臉。
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更何況,這個時空美國和華夏的交情還沒有另一個時空深厚。
不過,雖然華夏和美國翻臉了,孟享對於那些在另一個時空曾經為華夏的抗日做出貢獻的美國人還是心存好感的。
不管前世的那支飛虎隊是拿著多麼高的薪水,多麼超乎普通華夏百姓的待遇,或者背後美國和日本利益的鬥爭指示,但畢竟他們曾經為華夏的抗日事業付出過汗水甚至是鮮血。比起那些只是驚詫的西方友邦人士要強多了。
所以在把老蔣的飛龍隊編入先鋒軍飛虎隊的時候。孟享也給了陳納德很高的禮遇,甚至在正常的輪換中,擔當過一陣飛虎隊隊長的職務。
陳納德也對孟享的賞識很是感激,逼近當時手握近千萬軍隊,又有一支世界一流空軍的孟享可不是需要求向他的老蔣可比。
陳納德在飛虎隊的日子,是一段快樂的時光,也見識到了華夏空軍的強大。
在華美反目後。飛虎隊中大量來自盟軍的飛行員不得不提前離開。陳納德也領著他的那幫美國小夥,告別華夏交到的那些朋友,黯然返回美國,並隨著戰事的發展,在美國陸航中開始服役。最後更是因為這場空中的大決戰,而不得不對上昔日曾一起切磋過空技一起喝過酒的一些華夏朋友。
身為不同國家的軍人。立場不同下,對上朋友也只能是無奈。
而陳納德除了這種無奈外,心中還有沉甸甸的擔憂。
全世界僱傭來的各國飛行員組成的飛虎隊除了執行一些特殊任務外,還經常以藍軍的角色,磨礪著華夏的飛行新手們。
據陳納德所知,好像華夏不止一支類似的藍軍,在陸軍、海軍都有類似僱傭軍的存在,活動在世界各地。只是因為空軍的特殊性。所以主要還是以孟主席特意命名的飛虎隊為主。
所以,他們對那他們練靶子的很多華夏優秀飛行員印象很深刻。
因為對華夏的熟悉。回國的陳納德也掛著一個華府顧問之類的頭銜。只是陳納德一直強調的華夏空軍很強,華夏飛行員很強的言論,並不為美國人所喜。
很多美國人把這個美國少將的這些言論,當成了他的危言聳聽。即使在連連在華夏空軍面前受挫後,也只是承認了華夏空軍實力強,而對華夏飛行員的水平持保留態度。
“如果我能駕駛跟他們同樣的飛機,我絕對能揍爛他們的屁股!”和很多西方人格外在意工具機器的先進性一樣,很多美國人都將華夏的勝利歸根於華夏的先進戰機。
但陳納德卻知道華夏飛行學員中每年都會冒出一連串的飛行天才來,一次次的讓飛虎隊吃癟。
而他更瞭解華夏對培養飛行員的投入。
本來華夏人口就多,從中挑選出更為合適飛行的人才機率,更大一些。而孟享對於空中力量也格外重視,靠著分基地的廉價供應,投入耗費之大,讓陳納德都咋舌。
這個時代,除了美國人外,其他國家的飛行員除了一開始的那些有所準備的外,後期的那些飛行員都是匆匆培訓一下,其他都需要靠戰場中去磨礪。不禁蘇俄人靠著20小時的飛行炮灰來支撐戰事,就連德國人到了戰爭後期也不例外。戰爭打到了緊急狀態下,肯定是要發揮出每一架能飛戰機的作用。
這個時代的歐美國家,在資本家的拼命壓榨下,人命也不是像後世那樣值錢,更何況這種舉國為戰的大背景下。
除了美國人有閒心,可以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