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打算停下,他往下移,舔過她的粉頸,遊走到鎖骨,下輕不重的烙著屬於他的痕跡。
他炯亮灼熱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
她相信只要她一有拒絕的動作,這剛剛成為她丈夫的男人會停止的。
不安份的雙手從她衣服下襬探入,握住她細緻的腰身,沿著曲線往上攀爬,停在她呼吸急促的胸,然後有些笨拙的解開她的內衣,幾乎是急迫的將她的衣物整個扯開。
他猝然低頭噙住她的櫻唇,她的唇清純又性感,身材嬈豔又粉嫩,穠纖合度得足以讓男人發狂,他沉睡的慾望甦醒勃發,逐漸往下腹彙集……
她錯過了最後退出的機會!
他的身軀貼著她,勾引她身體深處的熱流,令她發出難耐的低吟。
他喜歡她熱情反應的身子,喜歡她那理智跟情慾拉鋸間綻放的美麗,她所有的一切他都喜歡。
她雙腮豔紅如石榴,身體緊繃,他順著她弓起的美好弧度,分開她修長的雙腿,長驅直入。
她嬌撥出聲,竭力自意亂情迷的暈眩中睜眼,看見了他堅硬又冷酷迸發的執情。
疼痛跟飽滿同時充滿著她,炙熱如同火焚,在東方狂也的魔力中,她深深沉淪,無法自拔。
奇妙的契合,戰慄的歡愉,將兩人推上雲端……
事後她倦極而眠。
東方狂也卻沒睡,他看著小貓般幾乎讓被子淹沒的梁菱光,輕輕撩起她美麗又顯眼的發,久久久久。
他們這晚很不小心的錯過了家宴,一直到宴會結束,兩人都沒有出現。
第五章
他算是個沒有要求的“金主”吧!
唯一的“規定”,而且是嚴厲的要求就是隻要他在家的時間,不准她在畫室待得太久。
有時候她想……他不會是跟她的畫吃醋吧?
這是沒辦法的事,專心一件事情的時候,誰會一天到晚注意時間過去多久或是誰回來了?
後來她總算知道他介意的是什麼了——
“你不能稍微保持一下原形嗎?我都快要忘記你原來的長相了。”顏料、油漆、松節油味……還有不知道幾年沒換洗過的圍裙,有時候也不知道畫得太認真還是怎麼了,臉蛋上也常常變成調色盤。
“我就是這樣子,你能要求搭鷹架的工人不要流汗,挖馬路的工人不要鑽洞嗎?你要求一個未來大畫家乾淨清潔,那不如叫她丟掉畫筆比較快!”
嗄!他不過隨口說說,而且他難得回來,想看她漂亮乾淨的臉龐又不是很過份!
不過,就算知道,梁菱光還是覺得礙難照辦。
畫室,沒錯。
大屋子裡有一間一應俱全的畫室。
他很忙,在家的時間不多,他知道相較於其他女人需要的衣帽間,她寧可要一間完全屬於自己的畫室,所以,裝潢的時候他大方的空出兩間客房打通成一問,當她的專屬畫室。
當他看到梁菱光雀躍開心又滿足的神情時,知道自己做對了一件事。
因為這間畫室,梁菱光對於東方狂也只要在家就非要抱著她睡覺的這點小瑕疵忍耐了下來。
想想,她擁有的“福利”實在超過原先的預期。
東方狂也很忙,應該說非常,非常的忙碌,十天裡有十一天不在家。她不清楚他的工作是什麼,只知道他常常飛來飛去,日本、法國、大陸還有這裡——美國。
這樣的他給了梁菱光充裕的時間,她有大把的時間去適應新身份,而不用擔心彼此很快的厭倦。
其實,她沒資格說厭倦的,當初大家說好,他供應她到大學畢業,兩年的婚姻關係到她畢業典禮的時候自動失效。
這樣,他也能對父母有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