吋的液晶電視鑲在牆壁上,隨時保持在十到十四度的紅酒儲藏櫃……
人間好享受!
一隻強壯的胳臂接過她搓揉頭髮的浴巾。
她一怔。
“我幫你。”
是他。
呃,真是三八,這棟屋子除了他跟她之外還有誰?
她乖乖的在大床上落坐,眼光只能看見他穿著浴袍的毛毛腿,頭頂感觸到他力道並不是很剛好的擦拭。
他身上有著跟她一樣的味道,乾淨清香,聞起來有種恍惚的溫柔。
“你的鬈髮是自然鬈,還是燙的?”他發問。
“自然鬈,太長了很麻煩,我一直想剪掉它。”快點找話來說吧,這樣的氣氛有點曖昧,好像不應該有這樣的氛圍的。
“別剪。”
“不好整理,你看我都戴頭巾對不對,就是有時候睡過頭沒時間整理它,只好戴頭巾遮醜。”
“不許剪,它很美。”
“呃……哦。”
他把浴巾丟開,“可以了。”
“謝謝。”
兩個新任夫妻,說著言不及義的客套話,忽然兩人都綻出尷尬的微笑。
“今天畢竟是我們的新婚日,希望你的感覺不會太差。”
“你不用對我太好,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我要是不願意,誰也勉強不來!”她那頭如同子夜的黑髮跟他想象的一樣滑嫩柔軟,捧在手心像抱住大片波浪般的海洋。
“我去弄點東西吃,你也餓了吧?”試問,哪個新郎跟新娘會在婚宴上狼吞虎嚥的?加減要假裝一下。
她才想客氣的說不用,肚皮卻很有自己意見的發出怪聲。
“哈哈……”她不好意思的乾笑。
“晚上的家宴那些食物大概也不會有多可口。”他還在唸。
梁菱光第一次發現他孩子氣的地方。
“新郎結婚第一天就下廚,以後會歹命一輩子唷。”
“什麼意思?”
“我爸媽那一輩的人說結婚頭一天要把對方給壓落匠,最好用鞋子還是衣服把對方的壓在底下,從此以後你就會乖乖的順從我,唯老婆的命令是從。”她想過很多人相處的情況,卻沒料到是這種的。
“你偷壓什麼東西在我的衣服或鞋子上面嗎?”他不以為忤,還有點開心的樣子。
“你現在弄飯,以後也要做一輩子的飯給我吃。”
“養你?簡單!”
“好,趕快去做飯!”她故意表現出SM女王的鞭策模樣。
東方狂也有霎時的著迷。
兩人同時動了起來,冷不防就撞在一起。
沐浴後的他有著潔淨的氣味,浴袍微微敞開露出乎滑精壯的胸膛,一片美景攤在梁菱光眼前。
她想躲,卻被他捉住青蔥般的指頭將她往前帶,拉入懷中。
她困惑又混亂。
不是……要做飯嗎?
“看我!”他直視梁菱光美麗的眸子。
他眼底的慾望深沉而明顯。
她知道那代表什麼。
那是一種女性天生的本能。
她應該反抗,應該拒絕,應該用力推開他的懷抱。
他們沒有按照正常交往的程式,一步就邁進現代人害怕恐懼的婚姻裡面來,雖然說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交易,但交易裡,沒有包括這些的……
他的溫度透過大掌直透她的身子,在她遲疑的時候,東方狂也已經吻住她紅豔如玫瑰的唇。
她睜著逐漸迷濛的眼,那種她不知道如何抗拒的感覺攫住了她。
“你……”
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