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便各朝其中一個走去。
老四嚇得哆嗦,我抬手拍了他一下,他的槍估計是在“洗衣機”河流裡丟了,我遞給他一把白狗腿:“別他孃的抖了,照著脖子砍。”
我頓時覺得自己像是黑社會老大在指導小弟砍人,老四接過刀也深吸口氣,我看他挺有潛質。
我走到一個繭的前面,它外層的絲殼正在融化,我知道不能等它完全露出來,必須趁它還不能活動的時候解決掉。
我揮起白狗腿,像悶油瓶剛才一樣,對著逐漸裸露的頸部一刀砍了下去。
刀刃砍上去的感覺很奇妙,既不像是柔軟的面板血肉,也不是堅硬的骨頭,有一種很柔韌的觸感,這對用刀的力道要求很高,像我這麼一砍,並沒有砍斷。
而下個瞬間,這粽子猛地就翻了起來。
我握著刀把,而這張家粽子也抬手死死地握住砍在它脖子上的刀刃,我倆像是擺姿勢拔河。
它一站起來,我也看清了它的樣子,立馬覺得有幾分眼熟,正是人影那樣。
眼窩深陷,眼球已經潰爛,鼻子只剩兩個空洞,嘴唇向外翻起,而它整張臉上又滿是粘液,實在是噁心至極。
人影倒是還比它強一點,我想到他可沒有變成繭,也許還是因為血的緣故,但他的相貌、面板,還是被毀了。
阿西吧,我心說老子一表人才的,怎麼能變成這副樣子,我抬腳就朝粽子的腹部踹去。
它接了我這一腳,卻完全沒什麼反應。
我一想它確實是不會痛的,只能說明我這一腳力道不夠,根本踹不動它。
沒有痛覺是一回事,還挺有脾氣,我踹完它,它立即撒開刀就來掐我脖子,我向後一縮。
正要拔刀收拾丫,忽然,我耳邊響起一陣勁風,悶油瓶一腳就踹了過來,直接踹的腦袋。
嘖,顯擺他腿長嗎。
我之前砍得也不淺,悶油瓶這麼一踹,粽子的腦袋立即飛了出去,同時又是一股粘液從它斷裂的脖子裡淌出來。
我收回我的刀:“少俠好身手。”接著就聽另一邊胖子幾個點射解決了手底下的粽子,並且順帶著幫老四也解決了抓住他腳脖子嚇得他嗷嗷大叫的粽子。
“以身相許吧!”胖子說著也一腳踹向那粽子的腦袋,踩了個粉碎,也不知道到底誰心狠手辣。
我低頭給還抽搐著粽子補了兩刀:“我考慮考慮。”
我沒有手下留情,可我還是覺得這是不是太簡單了?這些粽子不是姓張?請拿出張家粽子該有的樣子啊。照胖子和悶油瓶的這種打法,我跟老四可以坐一邊歇著吃餅乾了。
這是異想天開,更多的人繭墜地的聲音響起。
我意識到這是無法忽視的決定性因素,它們開始屍化的數量越多,我們的處境就越危險。而且剛剛的都是屍化初期的粽子,就相當於人家還沒準備好,我們就去削,所以佔了便宜,等會有屍化完全的,天知道得是多牛逼的一幫粽子。
悶油瓶已經提著刀就衝了過去,我也跟上,胖子用槍,還有段距離就發了幾槍,被他打中的粽子腦袋爆了幾處。
這次的粽子比剛才的出來得更快,也許是溫度越來越高的影響,也許是它們也能感應到危機,所以本能地加快了出繭的過程。
這次是六個,老四可能還是不行,我不能失手,跟胖子悶油瓶每個人都得解決兩個。
我很快發現了問題,我這邊剛砍了一個,暫時沒人對付的一個粽子就已經迅速屍化完全。悶油瓶手最快,胖子那也沒來得及做掉第二個。
它們速度太快,剩下的兩個粽子吼著就朝我們撲來。
它們的形態雖然沒有青銅棺女粽子那麼誇張,但也是身形高大利齒尖牙,而且我看到,其中一個